“黑子,他如果敢乱动,给我打电话。”沈一啸用匕首的反光对准范健的眼睛。
沈一啸和老黑事前便分好工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现在轮到后者上场了。
范健挣扎着坐在地上,一脸苦逼道:“大佬,我如何会获咎您兄弟呢?您不会搞错了吧?”
范健伸手粉饰住眼睛,点头哈腰道:“大佬放心,我毫不敢耍花腔!”
“我是范健,不知两位大佬找我有……有何贵干。”范健一脸苦逼道,“我只是个大夫,没……没甚么大钱的。”
“别打!大佬,我真没干别……别的!”范健苦逼到了顶点。
“错你妈的叉!”沈一啸弯下腰狠抽了范健一记耳光。
范健之前还抱有几分胡想,感觉对方能够绑错人,听到这话后,完整断念了。
范健心中愁闷的不可,出声道:“他是院长,他让我办,我不敢不办呀!”
“范主任,我们兄弟俩手上可都是沾过血的,你如果敢耍花腔,别怪我我们不客气!”老黑出声警告。
话音刚落,沈一啸抬手一抖,只闻声扑的一声,他的手上匕首精确插在了木头柱子上。
范健没想到面前这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竟然为凌枫出头,心中愁闷的不可:“两位老迈,这事和我无关,我只是受命于人,才这么做的!”
老黑说到这儿,抬手抹了一下范健的脖子。
这恰是凌枫和沈一啸想要的成果,没想到范健主动说出来了,再好不过了。
范健顿觉右肋部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连连摆手:“大佬,我错了,您别踢了,唉哟,疼……疼死我了!”
“他妈.的,甚么时候轮到你问老子话了?”沈一啸猛出一脚踢在范健的肋部。
沈一啸见状,毫不踌躇的噗的一声将含在口中的水向着范健的脸上喷去。
车到范健家楼下后,沈一啸下了车。
“你明天干了甚么?”沈一啸怒声发问。
“该死!”老黑妆模作样道,“凌大夫帮我老迈治好了隐疾,你竟敢动他,我看你是活腻了!”
范健额头上盗汗直冒,连声表示毫不敢耍花腔。
“放屁,前次凌大夫帮我按摩时,便说过你和他之间不对于。”沈一啸瞋目圆睁,“你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看你是活腻了,老子这就弄死你!”
“姓蔡的,我饶不了他,先说说你的事该如何办?”沈一啸一脸冷酷,“我只问一遍,如果你的答复不能让我对劲,老子便弄死你!”
“黑子,给他解绑!”沈一啸冷声叮咛。
范健感觉嘴里甜丝丝的,心中慌乱到了顶点:“大佬,别……别打,我真不知您说的是谁?”
“你看着办,对我来讲,杀人和杀鸡没辨别!”沈一啸满脸淡定之色。
范健清楚的记得,之前有个家伙用刀顶着他的后腰,恐怕对方直接抹了他的脖子,那可就不利了。
要想让范健吐口,必须完整震慑住他,沈一啸表示的非常凶悍。
范健有种脑筋短路之感:“我没……没干甚么,陪我们院长应酬完了以后,洗了一把澡,然后便回……回家了!”
老黑事前便将范健的双手双脚捆绑起来了,底子不消担忧他逃窜。
“你叫范健,中病院的,没错吧?”沈一啸冷声发问。
认识到这点后,范健极力想要展开眼睛,但这眼皮如同有千斤重普通,如何也睁不开,这让他愁闷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