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这都是野生的金银花,另有车前草,都是野生的草药。你红口白牙就说是你的地,要点脸好不好?”杜娟翻白眼道。
一进院门,指着鹿青的鼻子骂道:“兔崽子,你非礼我儿媳妇,老子跟你拼了!”
啊――
“我没有,我没有啊。”鹿青好轻易跟阿谁持枪大叔解释清楚,回到家发明白柳留了便条,回城去了。这边老袁家的儿媳妇又来栽赃。
喵了个咪,这是筹算谗谄我啊。
白柳的分开,对鹿青打击不小,他的心比针扎还疼。
“第一,大斜坡的草药是我种出来的,只要金樱子是野生。金樱子上面的车前草、金银花,是我加了营养土长出来的草药。这是我的,我的,懂吗?第二,是你儿媳不要脸,栽赃歪曲,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吃完早点,两个分头回家。
“不充公能够,那块大斜坡,上面的草药都是野生的,不是鹿青种出来的。凭甚么不让摘?这块地必须充公,叫他去别的处所种!”老袁号令着,一把推开娇妻,蹬蹬蹬,走来鹿青家。
难言的愤激变成吼怒,在没有火食的大山回荡着。
就在他要追上的当儿,杜娟嘶声大呼起来:“非礼啊!”
“哈哈,明天运气好,小小的发了一笔横财。这不,我赚到钱,第一时候就给媳妇买了一条项链。这是送你的,戴上吧!”说着,他这货兴冲冲的把项链套在了白柳粉藕似的脖颈上。
得知白柳要走,鹿青抓了一把钞票,一拍拍到她手里。一句话不说,就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他这货跑啊跑,等停下来,才晓得一口气跑到了明白山!
我明天出门没看皇历,倒了血霉。
不能让她带照下山。这么一想,鹿青脚底下好似装了滑轮,一阵疾风追了下去。
到家嘴角一塌,告状道:“爸,我去峡谷采药卖,鹿青不准我采,说那是他的地。然后他见山里没人,就想强行我。有照片为证!”
兜目睹鹿青牙口这么硬,顿时,袁宝田撸起袖子,摆出兵戈的架式道:“小兔崽子,想打斗啊?”
白柳兜头看到一条金项链,金灿灿的在太阳下冒金光。顿时两眼一亮,爱不释手的说:“你这小子,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