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唐风的话落,程昱三人立即将门口的十多箱浓硫酸搬出去。
浴缸非常湿滑,想要重新站起来本就不轻易,再加上硫酸侵入眼球,刺痛的灼烧感让高小琴在酸水中冒死的挣扎起来。
颠末几分钟的挣扎后,高小琴死了。
只听‘呲啦’一声,那种物体被腐蚀的声响让人浑身冒汗,汗毛倒竖。
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明显是因为祁峰做了甚么过分的事,才导致唐风心生杀意,找到这里来的。
“赔罪报歉?你一句赔罪报歉就算完了?你就不问问他做了甚么?行,我奉告你,你儿子买了一瓶浓硫酸去找我的女人报仇,还让他给到手了,哈哈,重度腐蚀啊,要不是我唐或人另有些手腕,我的女人这辈子都要活在恶梦当中,你感觉一句报歉就能完事了?痴心妄图!”
以是他立马扣问祁峰做了甚么。
“小峰,你到底做了甚么事?快说啊!”
“不,放了我,放了我,我和他们不是一伙,我和这个家伙更没有涓滴的干系,放过我吧,我手里另有很多祁同伟的证据,只要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抨击你的,真的,求求你就留我一命吧!”
“祁峰,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你不是要让我感受落空亲人的滋味吗?好!我也让你尝尝那样的滋味,老三,给我把东西拿出去!”
‘呲~~~!’
“那又如何,我祁家贵为东云省的权贵,而你唐家不过戋戋一个制药厂,有甚么资格和我们相提并论?成王败寇,现在落到你的手里,你当然说甚么是甚么,有本领你就杀了我,要不然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是!”
“哈哈哈哈,活着?你不会觉得我明天过来会甚么都不做,就是为了和你开辩论会吧?”
高小琴还做不到为了一个男人而支出本身的统统。
听完唐风的话,祁同伟一下子就明白了。
“让你祁家落到如此地步?你还真敢说啊,你如何就不问问祁同伟,问问他我为甚么要对于你们祁家?祁峰啊祁峰,你不会连这么较着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吧?”唐风一脸邪笑的看着他。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们明天没有一小我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面对灭亡的威胁,他们之间那点豪情底子就不算甚么。
“甚么叫叛变?整件事都是你本身做的,向来没和我们筹议过,我凭甚么要为你犯的错买单?凭甚么?你这个小畜牲要死就本身去死好了,为甚么要扳连我?啊?”高小琴声嘶力竭的诘责道。
拉开浴室,直接把这些浓硫酸倒入浴盆内里。
更别提一个没有血缘干系的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