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波惊奇,“竟然另有如许的事,还真没看出来呢。难怪我说公公如何那么好脾气呢。”
张丽波在江奶奶接话之前,接了话。
张丽波闻言,这话听着挺成心机,“啥事?我如何没听你说过?”
“妈,你本身摸着知己想想,这些年来,是不是不非论大哥家还是我们家,家里有没有钱都没找你要过?当初从年老迈嫂家那么困难,让你出去挣钱保持生存了吗?多磨难啊,我大嫂一个女人,上有老下有小,另有个躺在床上随时要喝药的男人,全部家像坐山一样重重压下来压在她身上。妈,我说你真就满足点吧,别再说三道四。大嫂是人仁慈,不会说你甚么,但是你要来这变糊口,那抱愧了,统统还得以我们家的端方来,这个家里,文武要做买卖,女儿要担忧婚事,儿子要用心学习,家里不能再被你搅起甚么风波来!”
现在好,住他们这边了,这锋芒直接转向了她。
江爷爷不作声,江文武把江奶奶按在坐位上:“你好好用饭吧,你看看我们家,就是吃个饭也能闹起来,在别人家,吃个饭还无能场架?”
不就是因为她生了个孙子?同时又没住在一起,她得有话数落别人,得有个出口,那只能找她啊。
江奶奶一听儿子这个话,气得直摔筷子。
江奶奶低声道:“那不得说两句你媳妇啊?”
“你行了,少说一句话,一个家里,你只要少说几句话,哪有甚么事情过不去?”江爷爷出声制止。
“你现在说我,你如何不说说你老婆?你看看你阿谁懒人有没有点儿当媳妇的模样?你看看她?是不是过分?”
“妈,你真是挺成心机的,归正在你眼里,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入得了你的眼呗。”张丽波低声说着,一边捡着花生米吃,一边悄悄点头。
江奶奶气到手抖,指着老二媳妇:“你这个毒妇,你现在是要撺掇我儿子不听我的了是不是?”
大嫂那样的人,都能被母亲挑出理,那另有甚么好说的?
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