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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半晌才道：“我不是不肯意，只是感受……前辈……”
“前辈要我做甚么事情？”单飞当即问道。
他感受内息虽弱，手脚力量倒是渐复，挣扎站起来道：“前辈，鄙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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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歌颂绝非愿意之语，并且真想晓得究竟如何回事。
北斗九星常用的名字是天枢、天璇之类，不过当代亦称其为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左辅和右弼。
其实在他想来，此人对他的操纵如同打了镇静剂一样，激起出他体内的潜能，不然他也不会有镇静后几尽虚脱的感受。
“你感受我不是这么美意的人吧？”花脸人有点不耐烦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毫不痛快。你感受的一点不错，老夫早说过，我不是贤人，也算不上甚么好人，更不想当个好人。我没事理华侈时候帮你遁藏冥数的追杀，一点好处都没有。”
更何况檀石冲另有个帮手，几近可说和檀石冲不相高低。
他记得这是《黄帝阴符经》中的一句话。
“现在我为你杀了破军，冥数却以为是你下的手，他们恼羞成怒下，绝对不会再要甚么脸皮，更不会放过你的。”花脸人看着单飞如同看个死人般，“你现在的武功，可算是当世的妙手，如果建功立业做个疆场锋将算得上一流，可在冥数的眼中，实在算不上甚么。”
花脸人见单飞欢乐的发楞的模样，终究道：“如何的，你不肯意？”
“你总算另有点脑筋。”
单飞终究明白花脸报酬何问他急不急了。
花脸人反倒一怔，叫道：“你要去那里？”
没谁会思疑此人所言。
花脸人见单飞挣扎要走，号召道：“那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你这孩子心肠倒好。”
记得此人曾经说出檀石冲和其火伴的称呼，单飞心中微动，“前辈，像檀石冲如许的人，莫非另有八个？”
花脸人冷哼一声，似对单飞所言不甚对劲，不过毕竟还是道：“你晓得北斗九星吧？”
“本来嘛……”那人话到嘴边，俄然开口，似在嘲笑道：“你长个脑袋做甚么用的？莫非用来增高的？”
“是吗？我倒不这么以为。”单飞浅笑道。
贰心肝终究有点发颤。
“前辈真的不消？”单飞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