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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面面相觑,有押金子的有点悔怨,暗想都说郭嘉料事如神,莫非说看出曹馥另有奇兵?
如仙见状秋波明灭,望向喝酒的郭嘉道:“祭酒大人,此次夏侯公子宴客,你必然要喝回本钱才罢手吗?大师都鄙人注,你如果不下注,未免过分无趣了。”
夏侯衡先是一怔,转眼大笑道:“我晓得你小子才搞到甚么馒头,可你只想凭馒头就赢过夏侯家的酒楼,不是过分痴心妄图?”
夏侯衡怒极反笑,“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要和你家公子赌一场。你放心,我不会公开里要你的狗头,必然会光亮正大的切下来喂狗。”
单飞早在做赌前就已有了答案,“我赌曹家酒楼的买卖一个月内会超越夏侯家的酒楼。”
五金,夏侯衡赢!
一语落地,世人均是一怔,他们早认定夏侯衡会赢,向来没想到郭嘉竟然挑选下注单飞。不要说世人不测,单飞亦是错愕,暗想这小子怪不得英年早逝,本来做事也是不按常理出牌。老子是逼不得已,以攻为守,保命在先,你这么一下注,钱倒是小事,但就表白了态度,莫非就不怕获咎旁人?
这边的单飞思路微风车一样的转着,那面的荀奇对曹丕身后代人点头表示,随即拍了夏侯衡肩头一掌道:“你小子究竟在赌甚么?”
夏侯衡见状脸露喜意,郭嘉只是笑笑,又端起了酒杯,只是眼中却闪过分光芒,淡然且冷!
曹丕看起来虽是刁悍,但那不过是世子严肃,此人一出场,勇猛中多少又带分冷血,看起来是个狠茬子,单飞暗自皱眉,想不通此人究竟是哪个。
单飞倒不怕赌输脑袋,毕竟他从那奇特的墓室中获得的一箱金子远超越二百金,他不过是以进为退罢了,既然没法低调求活,就不如高调行事激发重视,让动手之人衡量下结果。
单飞神采不动,暗想你们固然出价好了,老子照单全收,玩把大的罢手隐退,找个风水好的处所盖个别墅隐居好了。
单飞一见那人,心中微震,那人虎背蜂腰,身材高挑,双臂极长,一双眼眸精光四射,实在有分派头。
“那我赌五十金。”曹丕随口道:“夏侯衡家赢。”曹丕身后几人一见世子落注,天然跟风凑趣。
如果让单飞做个第一眼评价的话,此人当然是个高富帅。
要不是髋部另有点发疼,单飞几近觉得厕所凶杀案不过是个幻觉,他正在揣摩时,听楼下又来了一名连赌甚么都不晓得就下注的烧钱主,更是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