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叡的目光放在身上,仿佛有千斤重,沉沉的几近叫人透不过气来,容不得有半点回绝。
银杏白了脸,明姝看着找出来的东西,俄然想起那几个被绑走的侍女,模糊仿佛是哪天跟着她去慕容叡那边的几个。
喜好看人行刑,也不晓得慕容叡这到底算的是个甚么怪癖。
慕容叡不答反问,“嫂嫂感觉呢?”
明姝昂首,“她毕竟是阿家身边的人,固然是奴婢,但也要查清楚。”
打杀奴婢都不是事,乃至官府都不会过问奴婢们的死活。不过这拎到面前拷问的,也太少见。
室内静悄悄的,外头倒是热烈,时不时有人声透过厚厚的门帘透出去。
明姝有些奇特,莫非刺史府里还没有人和他提过。
慕容叡点头,“有过一次就有第二次,不下重手,恐怕其他的人也有样学样。”
还没等坐上多久,慕容叡大步过来,她身后的侍女赶紧后退,给他腾出处所来。
银杏在她身边白着一张小脸,“这位郎君煞气也太厚了。”
下头的奴婢们缓了一缓,终究晓得哭喊起来,抢先恐后的说本身不晓得,是被冤枉的。
明姝点头,慕容叡开口,“两次。”
慕容叡喝了那一碗羊奶,别说和她说一句话,就是目光都没有在她身上逗留。
明姝不想理睬慕容叡,这个小叔子脾气古怪,并且不如何把尊敬兄弟放在内心,嘴上说话也叫她有些无可适从,那话是叫她鼓掌认同呢,还是指着他的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