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抽了抽,这大蜜斯还带这么嫌弃人的,真是。。。。。。气人!
哗啦――
我服软了,固然有些不情不肯,但我必须承认,我错了,错得很离谱,我一向觉得简倾箬是只小白兔,即便娇纵,也顶多是只脾气大会咬人的小白兔,这会儿看来完整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她那里是甚么小白兔啊,清楚是只狐狸,腹黑记仇的狐狸,只怕这会儿在简大蜜斯的眼里,我才是只小白兔,任她欺负调戏的不幸兔子。
深呼吸――
费了半天劲儿,终究又将衣服换了返来,穿回仆人服,感受安闲多了,倒不是说美美的衣裙不好,只是那样的衣服穿在身上,总感觉该坐姿端方,举手投足很有仪态才是,而我安闲涣散惯了,华服在身,未免糟蹋了。
下认识的扭头瞅了瞅四周,呼~还好天气尚早,并不见有人,如果被人瞧见了我这么狼狈,那真是难堪了。
一把推开窗户,我一手抱着衣裳,一手在窗台上一按,足尖悄悄一点,跃出了窗户去。本来只要一个帅气的落地,然后我便能够萧洒了的拜别,但是也不知这几日是哪个家伙卖力打扫的后花圃,竟然连简倾箬窗户根的积雪都没清理,我跃出窗来脚下一个打滑,扑通一下子整小我就摔坐在墙根处。
就在我松了口气的时候,头顶俄然传来简倾箬轻飘飘的带着嘲弄的声音。
“你狠。”我咬牙切齿道:“我一个女子也能非礼你?”
“我把衣服带走还不可么。”
“翻窗户?”我嘴角抽了抽,站着没动:“能不能不翻?我想走出去,不想翻出去,一会儿开了门,我谨慎一点,包管不会让人看到我是从大蜜斯你的房间里出去的不可么?”
我定了定神,然后扬起嘴角,回她简倾箬一个满不在乎的笑,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后回过甚来,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一步步分开了花圃,待出了简倾箬的视野范围,我这才伸手揉了揉摔得发痛的屁股。
“不可。”简倾箬的语气是不容筹议的,顿了顿,又道:“你凌小乐之前也不是没翻过。”
“今儿这日子绝对跟我犯冲,被简倾箬欺负不说,还狠狠的摔一大跤,呜呜~我命真苦。”
不再理睬简倾箬,我回身就往门外走。
提及来我昨晚醉的不省人事,简倾箬能将我扶进她的房间,让我占了她的床,舒舒畅服的睡觉,而不是任由我睡在冰天雪地里,想想,也挺够意义的。
我将简倾箬衣服叠好了,放在床头,然后下了床,穿好鞋子,一步一步,渐渐挪到简倾箬跟前,谨慎翼翼地问:“阿谁。。。。。。我能够走了么?”
这么一对比,方才被她欺负折腾,也算不得甚么了,毕竟我偷亲人家,人家出口气,也理所该当的。
“咦,对了,我昨晚睡的简倾箬的床,那她睡得哪儿呢?”
“站住。”
简倾箬转过身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那套水蓝色的衣裙:“把衣服拿走,别人穿过的衣裳,我不要的。”
真是。。。。。。不会过日子。
“这衣服你真不要了啊?”我抱起那身水蓝色的衣裙,瞅了瞅简倾箬:“我只是穿了下,又没给你弄脏,再不可,洗洗就是了。”
内心不知怎地就一点一点的细数起了简倾箬的好,低头看了看怀里还抱着的那套被简倾箬嫌弃抛掉的衣裙,俄然就不舍得随便措置了。我把怀中的衣裳重新叠好,想了想,最后藏到了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