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包头,你是不是获咎谁了?”有人问屠八妹。
“这说来也怪,袁家三代都是一脉单传,到袁昌胜这终究有了两个儿子,这下又只剩袁斌一根独苗了。”刘大妈说着又叹了口气。
“婶,你来了。”江有春一抬眼瞥见屠八妹,略带拘束地冲她打了声号召。
“去吧。”
江有春说:“干这点活有啥辛苦的,跟下田种地没法比。”
谁泼的屠八妹心知肚明,盯着被泼满大粪的两扇门,屠八妹内心出现阵阵嘲笑,明天她忍了,人家竟将她当作可欺的软柿子。那么好吧,既然忍不能风平浪静,那就以牙还牙好了!
眸光一甩,屠八妹举头挺胸转去侧门进了豆腐房。
下午两点不到豆腐全数售空,屠八妹让老李头他们把明天做豆腐的黄豆泡上,多泡五十斤,她本身跑去找人来扩建侧门。豆腐房从上到下都是木质修建,改装一扇门难度不大,忙活到早晨六点多便大功胜利。
豆腐房的侧门正对着菜市场的南面出口,仅容一人收支,严格说来它只能算是半扇门,还是前年姜姐带人拆掉几块木板开出的这扇小门,为的是便利本身人上班时抽暇去菜场买个菜甚么的。
老李头夸屠八妹,说她当上包头后到底是和之前不一样了。
“顾冉妈。”何婶在外踮脚喊屠八妹,屠八妹铲起四两豆腐侧目看向她,她张张嘴,指指大门那边,表示有环境。
案板搬到侧门来后屠八妹俄然发明这边位置更好,而大门位于菜市场尾部,普通人家特地来买豆腐才会绕去那边。现在搬到这边则分歧,那些来买菜可买可不买豆腐的人路过也许顺手就会买上几块豆腐。这个发明让屠八妹很镇静,她鼓掌向大师宣布,说今后都改在侧门卖豆腐,等会下午出工后就把侧门扒开扩建成大门。
“你先把菜摊挪过来,有话等会再说。”屠八妹大声奉告她。
“随她去吧。”屠八妹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们把大门改在这边,她要敢往这边泼粪把菜市场弄得臭气熏天,那她获咎的可不但是我们豆腐房,到时不消我们脱手自有人找她费事。至于那边,她爱泼泼去,大不了她前脚泼我们后脚洗濯掉就是,只要她有那精力和闲工夫由着她去折腾吧!”
江有春和傅伢子刚把大门洗濯洁净就有大单买卖上门,有人家里老了人(过世),凡是有红白丧事豆腐是接待亲朋老友必不成少的一道主菜。而镇上风俗老了人棺木又要摆放三天赋气安葬,这就意味着屠八妹不消为这三天的豆腐销量忧愁。
“那行,你路上把稳点,吃完饭想跟家里歇着也行,只要明早五点前赶到豆腐房便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