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小轿车。”二愣子一摩托飙到爱民所住那栋平房前,瞥见一辆轿车停在边上坪里,他跨下车侧身看向老五,“传闻咱镇上出了个大款,本来住你二姐这呀。”
“这甚么环境,那故乡伙就是车主?”进屋后,二愣子把本身丢在床上,摊开手脚望着天花板感慨道:“猫大款?夏莲这是攀上大款了,行啊。”
猫耳给老五搬过一杷椅子,“坐吧。”老五一屁股坐下后,他说:“听我妈说你大姐一向还单着,是吗?”
“你能站好吗?”猫耳皱眉,“一个女孩子站没站相。”
“少来,装甚么端庄?畴前谁穿大喇叭裤花衬衫来着?”老五眼一翻,“拿甚么资格说我,是我甚么人啊?对了,你家那拴大金链子的阔太太呢?没在啊?”
袁斌又甩出老板一块钱,摁下柜台上的电话免提键,噼哩啪啦摁下一串呼机号码。刚呼出去不到一分钟电话就响了,“孙子诶,这么快就回了,跑胡子,来不?”老五手指夹着烟往袁斌身上一靠,靠近听筒喊了声,“快过来,二缺一。”听筒里传出二愣子的声音,“你两个败类在哪呢?给老子送钱另有不来的。”
袁斌说:“我那是让着你,好男不跟女斗。”
老五伸长手臂赏了个二愣子一个爆栗。
猫耳从上到下打量一眼,“你少给我痞里痞气,端庄点,我找你有闲事。”
屠八妹瞥她眼,边往厨房走边说:“小孩子不都是摔大的,有牌打时把孩子当作草,摔一下就成宝了。那点伤抹点药就行还往病院跑,现在的孩子真是金贵。”
拥军说得又快又急,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屠八妹忍无可忍,一拳落下,打得拥军双目暴鼓。她上前一步,屠八妹又是一拳打在她肩上,“如何,你还想还手?你还手试下?”
“她明天落到甚么了局了?她是被雷劈了还是被电打了?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还是衣不敝体了,啊?她嫁给邓光亮她就能过得好?她是会做一日三餐饭还是能考上公事员?”
袁斌拆开烟盒,甩给老五一支,点上火,袁斌吸口后问老五,“去你二姐家打,行不?”老五纯熟的喷口烟,说:“行啊,叫上二愣子,昨晚那孙子赢了得让他吐出来。”
屠八妹胸一挺,脸几近凑到拥军鼻尖。拥军退后两步,瞋目瞪着她,而后一个回身趴在床上,捶打着床板放声大哭起来……
二愣子抬头笑。
“去!小时你被我揍得飞,我眼一瞪你就跑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