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花了整整半宿,施华早已麻痹,心中如一潭死水般没有涓滴波澜,双眸失神。
施玉骄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顺带将木盒翻开,内里放着彩墨和银针,想必是他来施刺青的器具。
“你放开我”,她下认识地要抵挡,却被他被紧紧监禁动手腕,勒得她不得转动。
“别碰我!”。
殷红的血沾湿了本来就鲜红的衣裳,看上去并不较着只是略微有些暗色从匕首出溢出。
那锋利的针尖带着碳黑的墨水,毫不包涵地刺入她的皮肤中,玄色墨水渗入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点黑墨。
施华猛地推开了他,将耷拉在胸口的衣裳穿好,起家的一刹时只感受非常的舒坦,只是……
针沾了墨再次落下密密麻麻的疼不及她心中半分,看来她的阿谁天真天真的弟弟真的已经不在了。
但是下一刻衣帛扯破的声声响起,她的后背暴露一片细致,白净如玉的肌肤,两侧的骨形较着流利,全数落入他的眼底。
她伸手从大腿拔出匕首来就刺向施玉骄,然没了法力她只是一届精神凡胎,想要伤都他怕是白日做梦,原觉得她连碰都碰不到他。
施玉骄拍去衣裳上的灰尘,双眸绯红灿烂如同天上的星般闪着红光,抬眸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只手拿起了盒内的银针沾了些墨。
他问道:“他方才应当没有发明我吧,不然如何都没追上来”。
施玉骄将银针放回,拭去她背上冒出的点点血迹,嘴角含笑对劲地看着本身的佳构。
“阿姐的血真甜,如许就不会痛了吧,你再忍着些,时候另有很冗长呢”,他自言自语。
她斜眼扫了眼窗外又转回了头,额头模糊作疼。
施华顿时冲动起来,揪住施玉骄的领子,眼角腥红地盯着他,说话都被气得颤抖:“你既然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屋内暗淡,氛围有些淡薄,她扶着身边的檀木桌才勉强不至于跌倒,现在一颗心像是坠入了冰窟般死寂。
窗外有声响,一个潮湿的玄色身影又钻入了屋内,这会将地板也打湿了,地上一滩水渍。
只可惜是纹在阿姐身后的,不然阿姐也能看到是甚么模样的,如皱纹般的斑纹刺满了她的后背,光是看着就格外震惊。
她沮丧地扶动手臂,眼眸落在空中上如同失神般捂着胸口,将近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