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侯靖到了别院的时候,却见君清洛住的屋子门前站了一堆丫环和侍从,夏侯靖排闼而入,却见到君清洛泡在浴桶中,人却已经昏倒不醒了,夏侯靖赶紧上前伸手想要去抱君清洛,却想起本身方才淋了雨,身上是湿的,便走到床前扯了床单复又走到浴桶旁用床单裹了君清洛将他抱来放在床上,侯在一旁的大夫赶紧上前给君清洛评脉,一群丫环和侍从也纷繁围了上来。
夏侯靖眸中有光芒一闪,怔了很久,才将目光转了开去,但是要命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君清洛却又动了,朝着夏侯靖靠近了几分,嘴里喃喃的道,“冷,我冷……”说着便在夏侯靖的腿旁蹭了蹭。
“主子,药来了。”管家亲身送了药过来,端了一碗给夏侯靖,又道,“老奴瞧着主子方才也淋了些雨,怕主子也受凉,便让大夫多开了服药,也一并放在这儿了,主子记得喝。”
君清洛是和缓了,倒是苦了夏侯靖,望着怀中这个被本身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夏侯靖忍不住低声叹了口气,“等了近七年,也就这一刻最有实在感,你终究在我身边了。”低头在君清洛额上轻吻了一下,便喜笑容开的抱着他开端小憩了起来。
不一会儿,下人便抬了热水过来,夏侯靖看了眼仍旧在昏睡中的君清洛,回身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便坐在床边一刻不离的照顾着君清洛。
那两个丫环被踹得直哭,倒是不敢出声喊痛,待夏侯靖愣住了脚以后才又跪了起来,“奴婢们不敢,公子…是主子的人,奴婢们怕冲犯了…冲犯了公子的身子。”
天气垂垂地暗了下来,门外俄然响起管家的声音,“主子,天暗了。”接连叫了好几声,夏侯靖才醒了过来,动了动,只感觉半年胳膊都麻掉了,低头一看,便瞧见君清洛在本身怀中睡得正熟……夏侯靖只感觉心中涌起一阵暖意,鼻子竟有些酸酸的。
一屋子的下人赶紧跪倒在地,一个个都得跟筛子似的,口中不断地说着,“主子息怒,主子息怒。”
“要命……”夏侯靖眼中光芒愈盛,抬手将已经被药水打湿了的袍子解了开,脱下来扔到一旁,便爬上了床,将君清洛搂在怀中,怀中的君清洛似是找到了热源,赶紧往夏侯靖怀中靠了靠,嘴里还不忘吁了口气,轻声道,“嗯,和缓了。”
进门的是管家,手中捧着一套衣衫,见夏侯靖站在房中便上前服侍着他穿好了衣服,才又冷静的退了开,夏侯靖又在屋中站了会儿,才起成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