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戟被骂得一缩脖子,脸上却还是一副不知改过的模样,嚷嚷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送到嘴边儿的肥肉岂有不吃之理,咱黑鸦卫啥时候怕过这个?”
(码完就发了,过渡章节,自以为还不算太水,三四卷会逐步收回一二卷埋下的伏线,以是偶然候必须花些篇幅来交代。)
萧玄旗见状,忙趁热打铁道:“两位兄弟要马上就分个胜负也并无不成,只是万一收不停止,打碎了这些山石林木,门路一断,迟误了兵甲收支的军务,到时候王爷见怪下来,老哥我但是吃罪不起,还请高抬贵手,白马寨高低同感美意!”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匪气实足,顿时让几位宗师有些刮目相看。
萧玄旗闻言,兀地哈哈一笑:“这有何难,周勾录既有此意,萧某岂能不略尽微薄?”
在场几人的心机差相仿佛,不算刘去病不招自来的五百骑,白马寨中已集合了诏狱约一千五百骑,如果别的那一半没有甚么更加出众的英杰,只怕此后三千镇狱侯亲军中,真的要由这个黑鸦校尉来坐第二把交椅了。
四周几人都是修为不俗之士,闻言顿时一静,毕竟一名宗师的投效可不是小事,更别提黑鸦当中已经有两位宗师了!
面对刘屠狗的挑衅,周铁尺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眼皮都不抬一下:“随你,年青人就是不晓得天高地厚,你们啊,等见了君侯,就该晓得人间太多的构造算计、你争我夺,不过就是个笑话罢了。”
这话有些顾摆布而言他,并且极轻易让人会错了意。
杨雄戟脸上倒是暴露了促狭的笑容:“二哥,莫不是你俩不打不了解,打斗打出了情分?”
哥舒东煌细心看了杨雄戟两眼,开口道:“根底雄浑得让人羡慕,又有豪气在胸,一旦灵感,必是疆场上罕见的虎将万人敌。”
周铁尺似对劲又似遗憾地轻声感喟:“若能在三千军前众目睽睽之下就更好了,早点儿分个高低,总好过进京后再为了坐次尊卑争个不成开交,平白让那些眼高于顶、视中州以外皆为乡间土包子的京中门阀笑话。”
任西畴瞥了一眼这厮,懒得理睬他旁若无人的口无遮拦。
二爷咧嘴一笑,腹诽道:“之前撺掇二爷抢肉吃的不就是你老周么,可真是啥话都让这老鬼说尽了!”
刘屠狗懒得穷究,本日固然恶斗了一场,但与小乞儿相逢,当真是不测之喜,至于那名受了重伤的白狼死士,他自会亲身脱手救治,再传授了屠灭锻兵术和病虎三式,只会因祸得福。
哥舒东煌是神将以后,对战将的目光比之一样是将门出身的白函谷还要让人佩服,当下世人看向杨雄戟的目光更是分歧。
周铁尺也笑了起来:“哦?那是最好,只是要扳连萧寨主去做这个恶人了。”
他不退反进,走马向前,朝刘屠狗与哥舒东煌抱拳道:“两位兄弟年纪悄悄,修为便如此高绝,真令萧某汗颜无地!只是这山道过分狭小,怎能容得下两条蛟龙翻身?不如临时罢战,白马寨中自有演武校场,还算堪用,正可大集军士,共同见证此战,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明天在作者背景偶然中点了一个封面制作,明天起点上屠狗的封面换了,变成了一个黑衣霸气男,不测的贴合刘屠狗形象呢,大伙儿没事儿能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