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罢他忽地将笑容一收,板着脸慎重弥补道:“先说好,这回不准再有任何欺瞒,不然别怪二哥翻脸!”
对于男女之事,出身贩子、经常在兰陵桂花巷口老茶馆厮混的刘屠狗并不陌生,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
那一刻的慕容春晓神采惨白、嘴唇青紫,如同接受了最彻骨的酷寒,底子就是个被吓坏了的平常小女人,那里有面前这般粉面含嗔的风韵美态?
说罢,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笑容中有几分听到秘闻后的窃喜。
心潮平复以后,刘屠狗心中便是一凛,暗道:“不好,这小娘儿一贯喜好惹是生非,如此做派,怕是又要出啥幺蛾子!”
谨以此章,为舵主雨王王王贺!
刘屠狗心知必是黑鸦中有人泄漏了口风,也顾不得愤怒,赶紧摆手道:“罢了罢了,自前情面债最是难还,二哥我恩仇清楚,到时候陪妹子走上这一遭便是了!”
但是闲暇时偶尔忆及,刘屠狗记起最多的,倒是天门山上飞仙观前那只尽是光滑盗汗的冰冷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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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屠狗眸光闪动、暗自沉吟:“万柳庄?无边崖?二爷我拼了老命都进不去的万柳庄,阿嵬这夯货竟就出来过了?待慕容小娘儿走了,定要问个究竟。”
慕容春晓嘻嘻一笑,将发簪插回发间,掰着白净的手指头一一历数:“皇室、军方和谷神殿就不说了,诏狱除了你,你家窦少主出身江南魔门,既是过江龙又是地头蛇,没准儿也有兴趣,灵山、慕容氏有我,相距极近的魔门南宗、佛门伽蓝寺乃至稍远些的西湖剑宫想必也会凑个热烈?对了,既然是湘戾王余孽扎堆,几乎被他们围杀的吴二三怕是要去大开杀戒的。至于其他的权势人物,乃至有没有不要脸的神通大能亲身了局,就只要天晓得喽。总而言之,此次好歹是个王陵,动静可远比灵应侯府要大很多了。”
他摇点头,不再去想这些并不如何要紧的事情,回归正题道:“闲话少提,你到底想要我做啥?”
慕容春晓嫣然一笑,抬手摘下一根簪子,双手拢着藏于身后,俏生生道:“镇狱侯爷召三千骑入京可不是养来玩的,这两年各地都有些不承平,仅是江南之地,不提自古就有的魔门佛门之争,便连湘戾王余孽都敢出来兴风作浪了。”
此语一出,刘屠狗顿时哑然。
“痛快!这才是我的好二哥。”
若非如此,进京那日刘屠狗也不会拼了性命不要,强出头拦下鲁绝哀如天上长河般的一刀。毕竟倘若不谈大义,只论及私家恩仇,实在鲁绝哀对他刘屠狗是有恩的。说到底,飞仙观主当日为他演示万古刀意,非论初志如何,总归是让他受益匪浅,善恶是非以外,这份恩典一样方法、一样得还。
正乐得在一旁看戏的阿嵬闻言一愣,见自家二爷与慕容女魔头都目光炯炯地盯着本身,只好老诚恳实答道:“那夜我正带着白马寨主豢养的山魈追逐赤虎,不巧撞上了骑驴在天上飞的壶仙苏曼生,听他所言,我修行的仿佛是甚么极了不得却风险极大的东西,是以被他收进了酒壶当中。那酒壶里头不见六合,白茫茫一片尽是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