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爷闻言就有些不乐意了,撇嘴道:“瞧瞧,公然是世家公子,看不起俺们这些小门小户。只不过呢,我还真晓得个去处,存有上好的老酒,昨夜才刚去过,可惜不但没喝成,反倒砸了两坛,闻上去那是真香,现下想想,实在可惜啊。你去不去?”
“哦?俞达不过一愚男人罢了,那里及得上戚鼎天纵奇才,不知这二人中哪一个竟得慕容家主如此看重?”
虽是如此,倒是无人迈步,只因如向池山所言,白狼校尉已至。
承天门外,开端连续有王公大臣走出,早就等候多时的各府车马家将适时上前,将自家仆人接走。
“笑话!戋戋匹夫也配称天子来宾?即便是镇狱侯和落霞将军亲身到了,也定不会如此张扬。再者,天子禁城的承天门又岂是北定府一介府城的城门可比?你身为紫禁卫四提督之一,为父皇保护门庭,职责严峻,又岂是……”
公西少主快步走下白玉桥,翻身上马:“我不是传信给你,散朝以后去你营中喝酒么?劳动黑鸦校尉如许巴巴地带人跑来驱逐,当真是受宠若惊啊。”
说罢,他微微躬身而退,让出了门路。
“那二位同僚受辱乃至身故,传闻启事皆不过是言语不敬、有仗势欺人之嫌,听闻真定老王爷过后并未如何究查黑鸦卫,对那位长公主府使者更是仅仅萧瑟了几天就揭过了。末将的职司,与那二位并无二致,不过就是承天门前一只守户犬罢了,焉能自作主张摈除天子来宾?。再者一旦出了御桥,便归京兆府,不是我南门禁军统领之地了”
百官百态,各不不异。
太子姬天成的神采有些丢脸,盯着向池山,沉声问道:“向提督,这是如何回事?你就任由这两支私军在承天门前猖獗?”
刘屠狗一摆手:“啰嗦甚么,跟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