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有一股流民不知如何的到了柳树坡,仗着人多他们也没告诉村里一声,直接就在村庄口住下了。
小团子被他阿姆抱出来,惊奇地看着面前的这统统,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瞪的溜圆。
本年天公不作美,田里无水,水稻难以存活。幸亏有一些作物能够适应缺水的环境,他们好歹也有些收成,不至于被饿死。
李文轩也发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伸过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没事的小满,我会守住我们的家。”
“蝗灾!”李文轩惊叫出声。
天垂垂又亮了起来,李文轩翻开窗子只看到蝗虫飞走的场景。他苦笑了一声,院子里的几棵树变得光秃秃的,一片绿叶都没留下。
人们在田里忙活着,但愿能为自家多添一些口粮。
流民中大多都是青丁壮,白叟和孩子普通都死在了逃荒的路上。村里男人也有,但大师都有老有小的,去跟他们硬拼实在是有些不值得,以是两方也算相安无事。
李亦然是在朝堂上得知安阳县大旱的动静的,当时他浑身一冷,内心充满没法言喻的惊骇。
据他们的说法,安阳县这里来往畅通还算是比较好的,其他处所的环境更加惨痛。他们活不下去了,只得背井离乡,逃到别处去。
田小满回过神来,放开了乐哥儿,对着不明以是的乐哥儿勉强笑了笑。
李文轩和李阿父平时总要留小我在家,以防有人见内里只要哥儿孩子闯出去。他们防备的不是本身村里的人,而是外来的流民。
刚开端还会有人碍于面子归还粮食,厥后情势越来越严峻,就由不得他们发善心了,毕竟自家也是需求的。
李文轩实在也委曲,因为之前的旱情实在对他们确切没有甚么影响,可骇的是厥后产生的水灾呀!
为了不那么惹人重视,李阿姆平时也和其别人一样,到处去挖野菜根返来,田小满平时也拘着乐哥儿不让他跑出去了。
七月里,骄阳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