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背书难,有的人比起书来倒是很轻易,比如说齐思楠就是这类背书很轻易的人,这货只看过两遍就把全部保密守则给背了下来。
“全部都有,立正,稍息!”耿兵站在步队的最前面朗声号令道,“明天早操的科目是轻装五千米跑,合格时候为23分钟,早退者罚做十个俯卧撑!全部都有,向右转!以班级为单位,从一排一班开端,跑步~走!”
齐思楠非常当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第三条明显就是不该看的奥妙不看,第四条是不该带的奥妙不该,而你方才第三句背的是不该带的奥妙不带,第四条是不该看的奥妙不看。你看,这不是背串儿了么?”
晨操归去后,就是刷牙洗脸叠被子这些东西,临时不提。
“有,方才就是。我耳朵必定没题目,必定是你丫背错了。”齐思楠一脸端庄,就差没竖起三个手指头发誓了,不过这货也不敢,估计是怕真的被雷给劈了。
“有吗?”白潇潇一脸懵逼状况,明显这货已经开端信了齐思楠的大话了。
“第一,不该说的奥妙不说;第二,不该问的奥妙不问;第三,不该看的奥妙不看;第四不该带的奥妙不带……”白潇潇正一脸苦闷地背着守则,对于他来讲,背书无疑是件比跑步更加痛苦的事儿。
看着那一脸当真却又非常痛苦地背着守则的白潇潇,齐思楠嘴角俄然扬起了一丝坏坏的笑意,他正了正脸部的神采后,说道:“小白,你方才第三条和第四条背串儿了。串词儿了。”
固然不晓得这十个俯卧撑是甚么弄法甚么操纵,但是新兵们也并不蠢,晓得这必定不是甚么功德儿,以是也没有人傻乎乎地去尝尝这十个俯卧撑是如何玩的。
为了早上不被持续罚,齐思楠的眼睛骨碌一转,将目光瞄向了班上最为强健的罗明富和白潇潇二人,眼神鬼鬼祟祟的,也不晓得打的啥鬼主张。
一个上午很快就畴昔了,新兵们学习才气还是不错的,但是同时有一个很悲催的动静来临到了他们的身上,那就是从明天早上起,起床还要打行军包了,集应时候为五分钟。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不管新兵还是老兵,都忙着起床穿衣服,以最快的时候筹办调集,新兵还好,毕竟还不消打行军包,而老兵除了在规定的时候内敏捷穿好衣服外,最首要的一点就是――在规定的时候内打好行军包。
老端方,早退了十个俯卧撑。
对此讽刺,齐思楠不置可否,一脸无耻地悄悄点头:“多谢道兄嘉奖,多谢道兄嘉奖。嘿嘿。”
不过自在活动时候并不代表着他们就真的自在活动了,这一群新兵正在背《保密守则》呢。
上午的操课和明天差未几,不过已经不是学习叠方块砖了,而是学习如何打行军包,也就是行军背囊。
“嘿嘿。好咧好咧。”白潇潇这个浑厚诚恳的乡村孩子还真被齐思楠的恶兴趣给骗畴昔了,还一副引觉得知己的模样。
这天的早操课项目是轻装五千米,这对于平常极少熬炼的齐思楠来讲是个不小的应战。
下午还是一样,行列练习。
“你们是明天没用饭吗?!软绵绵的,像个男人吗?!”彭宇一脸不满地大声吼道。
……
这小白同道不翻开书籍还没事儿,一翻开书籍,一看还真是第三第四句都是像齐思楠说的一样,他立马镇静地说道:“齐思楠,想不到啊,你这脑瓜子还真顶用,起码比俺的顶用,感谢了哈。感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