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啸半躺在皇兄的龙床上回想着和丹莹的每件事,偶然会笑,偶然会哭,偶然也会自言几句。翊钧在外正听得津津有味,当传闻与弘治比拟,地步又多出了三百万顷时甚是欢畅,还笑出了声来。痛苦中的天啸听了这笑声先用手捂住双耳,随后顺手从衣架上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往床上一躺便打起盹来,不想睡着了。可一觉醒来听得张居正还在内里对翊钧唠叨个不休,便生去意,怕走正门多有不便,就由窗户出了寝宫。
如想刺激点,就往上面走,你必定感觉好玩。”秀兰鼓掌喜道:“那快带我出宫吧,就往上面走,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鬼处所了。”天啸点头,推秀兰开门出了配房,丁宁道:“记着,切莫出声,由我助你上房越墙,离了这鬼处所。”秀兰轻“嗯”一声,天啸趁黑躲过几队巡查寺人,搂住秀兰的柳腰,纵身上房而走,眨眼消逝在了夜色中。
快快上你们酒楼最好的好菜来,帐我一并付了。”掌柜闻后那里还敢多言,只怕酒菜上迟了获咎了皇亲国戚,轻则让人封了酒楼,重则满门抄斩,便忙放下茶壶,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关上房门。他快步来到楼下,招手唤来伴计,丁宁他们好好照顾楼下赤尾蛇这八桌酒菜,免得偶然中获咎了能要他百口命的人。
现在听了翊钧这话,他便道:“我且信你这一回。如你敢食言,那我必策划全军亲征,夺了你的万里江山,再将鞑靼土默特部,叶尔羌,土鲁番,哈萨克,瓦刺,鞑靼等地一并收了,随后由水军攻取东番与日本等地。皇兄,我不恐吓你,你最好取信,不然会悔怨的。”言毕让翊钧取来纸墨,相互写了信誉。落款盖上玉玺,接着又聊。问到丹莹郡主的近况,翊钧连续感喟了几声后奉告天啸,说丹莹九岁那年暴病死了。“我的丹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