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苏以素不在乎地笑了笑,她如何会希冀江风辰和她一样记着那么多奇奇特怪的花呢?
电话那边却久久没有传来声音。
“如何?我戳中你把柄了?”
因而,她忍不住体贴。
夜幕沉沉地垂下来。苏以素捧着阳台上的那一盆凤仙花。开了门就想出去,却刚好碰到从内里返来的李意。
李定见她那神态。暗呼不妙,赶紧伸手将那盆凤仙花夺了过来,道:“你不养,我养。这盆花今后是我的了,不准随便拿它撒气。”
苏以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贪婪!”
李意滑头地笑了声,“待会你问问那马克思叔叔,看看还能不能送我们几盆别的花。窗台但是空的很哪……”
《回家的诱.惑》。当年高三的时候,和江箬聆、林苒三人。是多么猖獗地追着这部剧。每天中午放学出去用饭的时候,都要在快餐店里坐上好久好久,直到午休时候逼近。
苏以素蓦地挂了电话,却也已经泪流满面。
苏以素只却没有答复,只道:“江风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我在活动场内里的栅栏边发明的那莳花吗?”
荡子能够转头,但是。她还会在原地等他吗?更何况,他不是荡子,而是爱情的叛变者。那些最纯粹,最无瑕的爱情。被他亲手扼杀在手中了。
“噢……那走吧……”李意随苏以素出了门,顺手关上房门,低头望了一眼怀里的凤仙花,问苏以素,“凤仙花有好多种色彩呢,这盆是甚么色彩?”
他们都一样,为爱在尘凡里颠簸,浮沉。然后,残落。
苏以素陪着他一起沉默。
“喂?”
苏以素怔怔地回身归去望着将花盆放回窗台的李意,“我只是……想去找马克思叔叔看看,它的叶子仿佛有枯黄的征象……”
好久,好久,江风辰才开口,“以素,好想你,好驰念我们曾经一起的欢愉的光阴。”
正如江箬聆当年的劝戒。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报应?谭紫姚,你跟我讲报应?哈哈,这是不是太好笑了?谁笑到最后。还说不定呢。你做下那么多负苦衷,半夜醒来心不慌吗?噢,听安一然说,你惊骇打雷呢……”
“对不起,以素。”
“江风辰,你!”
李意不由调侃道:“得,我又成透明的了。”
踌躇了一下,苏以素终究还是接了。指尖在屏幕上划过,那一刻,她仿佛听到心脏扯破的声音。
苏以素大抵猜出了些甚么来。他和安一然之间,必然是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