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抬手捻起几片叶子朝无墨投去,但见那叶子竟好像飞刃普通破空而来,无墨闪避不及,被叶刃划破了袖子。
“帮你治伤,方才不是说过了?”灵玉揪了揪他的衣服,道:“快点。”
唤作梦多的兔子较着心虚了,支支吾吾隧道:“阿谁,仆人,我……阿谁……”
她仿佛这一方六合的女王,光是那傲视的眼神与倨傲的口气便已是如此高高在上,令人忍不住想要在她脚下臣服。
“北域的仙子都是这麽热忱的?”一道降落带笑的声声响起,只见被她“困”在身下的少年已然伸开了眼,正戏谑地看着她,说:“仙子想趁鄙人伤重时对鄙人做什麽?”
无墨第一次见到灵玉,是他和哥哥冥月出了冥界,到各界去游用时。
仙子闻言冷声道,“中间这是要威胁我?”
“不过我窜改主张了,你既然你要装病,那我就共同下让你真的病了好了。”
在他手上的弯刀刚抵上兔子的肚子时,那只灵兔喊得愈发凄厉了,肥胖的身躯摆布扭动着,无墨不由一手按着它另一手拿好弯刀,道:“嘿,你可别乱动呀,不然我这一刀划歪了还得了,我但是等着要用你的毛皮做围脖呢。”
穴内的一方石子上正端坐着一个穿戴黑袍的青年,那一双紫色的眼睛与无墨的如出一辙,恰是他的兄长,冥月。
“筹办晚膳呐。”无墨漫不经心肠说着,“我家兄长最爱喝炖兔子汤和烤兔腿,我把你带归去贡献他。”
“再使几次都一样,世上任何一种把戏对我都没用。”灵玉嘲笑,扼住他脖子的手微微使力,“说,为什麽装病赖在我的林子里不走?”
“一只兔子,也是我们的晚餐。”无墨笑嘻嘻地问冥月,“你想怎麽吃?是清蒸呢,炖煮呢,还是火烤呢?”
接着,便见她朱唇微启,一道如同她的人普通清冷乾净的声音说:“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吾北域灵地?”
这几日,无墨和冥月持续待在林子里,涓滴没有要出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