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风景回家看去。”潘叔用力地甩了下右手。“我们这一起舟车劳累,风餐露宿,你们阿谁倒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
我才一愣,“你们两个,说的甚么呀?”
“刚才那店家,八成是卖人肉的。”潘叔拍了拍裤上的泥灰,又问卢旺达:“看出甚么端倪了吗?”
“真没劲,”屋外女的又喊,“没到一半就体力不支了。”一会儿便又听到脚步声,我和卢旺达在墙角埋伏,一样如法炮制,只绊倒了女的,将其拖到另一副铁链拴了起来。
女人们开端大呼,明显是惊骇我俩的侵犯,“别怕,我们不是好人。”我只能说了这么一句。
“别废话,”潘叔斥道,“铁链的钥匙呢?”
回了客店,在前台找到了几个女式背包,便一并带上了二楼,女人们接过包,我和卢旺达看得目瞪口呆、目不转睛、耸峙不动,“看甚么看,”又是潘叔拉了一把,“换衣服也看,你们两个真不害臊。”
“这可不可,”卢旺达接着说,“我们乡村烧饭,须得有个大灶炉,放入柴薪烧火,没了灶炉可煮不起食。”
“如何不穿外套?”我忙问。
“这个嘛,”店东大叔深思了半分钟,“对了,她每日都会上山去拾柴薪,直到午后返来,来我这店换些菜粮回家煮食。”
“为何要先去我那屋?”卢旺达显得不解。
“我的小少爷。”卢旺达朝我说,“乡村哪来的煤气,若说电,倒是一早通了。”
我刚要说,潘叔先插了嘴,“你说说,烧饭的家伙搬到楼上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