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袁氏是个呆板严厉的人,起码在晏莞眼中是如许。
袁氏捧茶吃了口,笑道:“你与我还客气这些,你特地推了妯娌来请我,如何也得替你将事儿办好。
嫂嫂你看,眼下是府中还没分炊,但大老爷没了,依着长幼,我们二房就该是今后当家的,你说我们府里的那位老太太真能让儿子把我们弄回燕京来?”
袁氏摸着外甥女的小脸同纪氏道:“小妹,要我说你那妯娌的话在理,瞧莞姐儿也这般大了,有些事是不能再懒惰的。这燕都城可不比其他处所,世家王谢里的女人走出去,问的无一不是诗词歌赋、针凿女红。
她这话音刚落,门外丫头就打了帘子出去,“太太,少爷返来了。”
袁氏点头,“是,二府附近,瑞哥儿和他们家珺哥儿年纪相仿,平素总在一块玩。”
因着自幼在遵义府长大,晏莞与二舅一家的豪情较为密切,同京中大舅便有些陌生。
此次四房东动提出给莞姐儿找徒弟,我不管她们是甚么企图,归正放在我闺女身边的人我是信不过她们的。前次我托嫂嫂帮我物色人选,可有端倪了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