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亲了顾长安两次的人正在以一种非常含混的体例舔吻着他的锁骨,包含脖子上因严峻惊奇而冒出的细汗都被舔掉,还模糊有持续向下的趋势。想不到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有机遇体验女性被抓住双手按倒在床的感受。
堕入极度的震惊中的他,第一时候想到的竟然是:连兔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究竟上饲主的内心远不如大要上这么沉着。
顾长安:(⊙_⊙)……Σ(,,oΔo,,)……(*/□╲*)
“死闷骚你干甚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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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地说,蓝缇斯的脸部神采在顾长放内心能够与雕像媲美,如果雕像会笑那就是见鬼了。用喜怒不形于色来描述也不敷得当,因为蓝缇斯看起来就像是底子没有喜怒一样,以是才会看起来冰冷而不近情面。
面前的这小我底子就不是本身熟谙的阿谁傻了吧唧的冤大头圣母,绝对不是。
“我觉得你需求我安抚。”
固然现在内心颠簸不小,但这无毛病蓝缇斯作出判定:球球对男性的引诱很强,要看紧。
然后向他暴露一个并不很较着的浅笑。
废话这么多,实在他只是想表达:死闷骚真的一次都没笑过。
跟平时那有点高傲有点率性的模样完整分歧,敬爱到让民气口发热。如果说这就是被称之为“爱”的情感,那么这类情感仿佛是充足让人上瘾。
“我会卖力。”
“嘶……痒死了,你这神经病!”当胸口的某个点被含进嘴里啃咬时,脑筋不太复苏的兔子大人终究完整回神,毫不包涵地抬腿踢到蓝缇斯小腹上,非常奥妙地掠过某个已经变得坚固的部位。
“你干甚么?”顾长安立即有了不祥的预感,这个预感很快就实现了。
狠恶地汲取着顾长安口中的津液,时隔一月再次咀嚼到,蓝缇斯仍然感觉这是他所咀嚼过的最夸姣的佳酿,即便是精灵族独占的翡翠果酒也没法对比。
羞愤欲死的少年像是方才活动过普通大口喘气着,双手在身后撑起家子,本来白净的脸颊已经完整被红色所侵犯,方才被亲吻过的嘴唇红润且泛着水光,乃至就连胸口都遍及着令人脸红的印记,他此时气愤地瞪着形成这统统的祸首祸首,那双带着水色的玄色眼瞳不测的吸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