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愁人,今后日子咋过啊!”张春花叹了口气。
说完王玲清算起东西要走。
“当初芽芽就说这家不靠谱,你看他们家要了那老些东西,谁家嫁女人要这么多东西,还要那老些钱,结婚的时候啥都没配过来,那些钱和东西全都留下了,如许的亲家!”
到了早晨还要一家团聚用饭吃月饼,中秋节首要过早晨。
张充裕已经羞红了脸,他是个诚恳人嘴巴也笨不会说话,闫桂珍一把拉过丈夫,“玲玲你如何说话呢?你们刚进屋,你爹就跟着你们出去了,这点时候你就能脱了衣服?再说你换衣服不关门?”
老张家的中秋节,本该开高兴心,但是因为张保强小两口的闹腾,还是影响了大师的情感,幸亏孩子们欢娱,张春花劝了嫂子,前面情感和缓很多。
“要账。”
张充裕终究忍不住了,“我跟你妈赚的那些钱,全都给你娶媳妇了还不敷,现在还拉着饥荒,欠你二姑家好几千块,这钱还没还,哪来的钱给你。
闫桂珍终究怒了,“你爹说保强,你跟着掺杂啥?按说明天中秋节,你该在这陪着我们过,你要回娘家我们也让回了,常日里你啥都不干,本身的衣服都是我洗,屋里啥活都是我干,你还不乐意了?”
这话是说给王玲听的,是说她不懂端方。
张保强看了眼姆妈,嗯了声,王玲声都没做,两人直接钻进本身屋里。
田小芽眸色沉了沉,她不想走到这一步,但是这嫂子百口都不隧道,惹急了就换一个,如许的女人不是过日子的人。
闫桂珍有些难堪,儿子养成如许,一点不懂事,她这当妈的脸上无光,可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并且就这个儿子还是她吃了好几年中药,终究怀上的,以是打小就心疼些。
吃了中饭,孩子们昼寝去了,大人们坐在一起说话,田小芽中午吃多了熬不住,便躺在外婆炕上,迷含混糊地听大人说话,趁便打打盹。
“谁说不是,这些日子你大舅带着张保强下地干活,这孩子干啥啥不可,一下脚踩趴下几根苗,让他除草,一陇地下来,还是一堆杂草,干不了半小时就叫苦叫累,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歇息,一会儿要上茅房,真真是啥也不是。”
张老太不疑有他,“芳芳那孩子可乖,就是还小,身子骨嫩,得好好照顾,一会儿归去,带些生果归去,我跟你爹也吃不了,带归去给娃娃和小芽吃。”
“外婆你别忧愁,车到山前必有路,畴昔日子那么苦,吃不上喝不上不也熬过来了。高兴也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何不高兴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