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阳趁着绿灯最后的空地穿过马路,取脱手机,拨通了刘念的电话。
“我但愿你说到做到。”刘念说。
可惜悟出这个事理的时候,柳青阳已经上了大学。他并不是因为傻才花了这么多年思虑一个小朋友之间的题目,相反,柳青阳非常严厉,他一面质疑着他假想中的价码是不是另一种凌辱,一面想晓得他能提出的更好的前提是甚么,毕竟当时的他已经开端玩车了。这个圈子里的买卖买卖不但仅是款项过手,更首要的是情面来往:一些海内买不到或者不好买到的配件需求别人从外洋捎带,另有一些绝版的珍稀部件,得通过加价和加东西才气从别人手里“匀”过来。柳青阳没少破钞时候去打理这些事情,乃至弄了一个小本子明显白白记下来某月某日因何事与何人买卖――柳少的名声好,不但是因为有钱,更首要的是,柳少向来不欺负任何人,他的价码向来都公允透明,他的前提一向磊落,就连那些谈崩了的买卖,都有一个“费事你了”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