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阳立即拍着胸脯包管:“最后一次!从今今后,你看我如何做一个天下最大的改车行出来!”

老柳叹了一口气,半晌从怀中取出一张银行卡:“阳阳,你能够把兴趣当买卖,但是必然要脚结壮地,爸爸能帮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

他不等老柳接茬,就立即用他最竭诚的神采包管:“最后一次,真的爸你放心,这是我们父子企业对企业之间最后一次输血,你就……你就当投资!低风险高回报!”

如果柳青阳有收看消息的风俗,他必定能立即惊奇地发明他明天赋熟谙的飙车美女竟然是明德的副总裁。可惜现在的柳青阳正在赶回家中。他爸爸老柳也是干房地产的,也曾经有几年非常重视培养他这方面的兴趣,乃至还半逼迫地让他大学选了金融系,可惜柳青阳自以为完整不是这块料,大学读了两年就退学去玩摩托了,对于金融地产这些七七八八,他连听都听不懂。

眉头紧皱的老柳仿佛被他的包管打动了,他当真地看着儿子,喃喃地反复:“最后一次?”

老柳老是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看到柳青阳明白日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呈现,就晓得儿子又来要钱了:“放下吧,又要多少?”

老柳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了两万块。

柳青阳可贵有点脸红,没接:“不是普通的磕磕碰碰,要换一个入口的发动机,我已经托干系要了最低价,二十万。”

他仿佛还想说甚么,却又说不下去,只把那张卡拍在柳青阳胸前,就走到窗边去了。柳青阳听到他仿佛又叹了口气,他模糊感觉爸爸明天有点不对劲,但是即将获得新发动机的高兴已经冲昏了他的脑筋,让他开端瞎包管一些“必然好好做”“放心吧老爸”之类,直到老柳烦得摆手让他去厨房看他妈,才忙不迭地揣起银行卡跑了。

柳青阳有点不美意义,毕竟在他这个年纪,多数人不但已经能赡养本身,乃至要独立供房供车,养老育儿,但是他又没体例,明天在船埠,跟陈一凡的比赛里伤了车,而他阿谁改车行这几年赚的钱……如何说呢,还不敷他们开的那几瓶香槟呢。他凑畴昔,给他爸捶肩:“阿谁,我车坏了……你晓得我那辆车的,限量版,保藏级,这车就是我改车行的门面。未几,这个数就够了。”他低着头,两根指头在老柳面前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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