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满门男丁皆战死疆场,十岁那年,家母以三尺白绫跟随先父而去,留下我孤苦伶仃无人照拂,是你的母亲——贵妃娘娘将我视若己出。别说是帮你这个小忙,若非我只是五品小官,无权与太后和东厂对抗,不然,你也不会受现在的委曲了。”
而另一边,萧长宁约摸着时候到了,便借口腹痛挥退了林欢和宫婢,单独从水榭的偏门而出,绕去了宫门一侧。
“长宁,净身房我已细心查问过了,沈玹是十年前十月初八入宫净的身,那年他刚满十三岁,‘宝贝’一向挂在房梁的最上头呢。”
“但是本宫明显瞥见……”话说到一半,她又愣住了,忍不住思疑:莫非凌晨那事,真是本身看错了?
“仇敌的仇敌便是朋友,她倒也聪明。”沈玹勾起嘴角,闪现出几分兴趣来,“不知我们的长公主殿下,又要何为么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