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陪长公主画画。”话虽如此,他的行动倒是一点也不像是端庄画画的模样。
“休想!”
就晓得他在计算这个!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闻言,沈玹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书案上,便利她作画。萧长宁颤巍巍地拿起笔,落笔时不稳,但幸亏过得去,寥寥数笔就勾画出沈玹的上身。沈玹咬着她的耳垂道,“不敷,另有你。长宁,此时的你很美。”
“和顺谦逊,爱笑,做饭好吃,”沈玹一一细数,勾着嘴角道,“依长公主殿下对驸马的要求,东厂吴役长能够一试。”
说着,他将那幅‘春宫’顺手一揉,丢进一边洗笔的小水缸中。纸张被渗入,墨水晕染开来,再也分不清本来样貌,萧长宁这才松了一口气,哼道:“算你识相。”
沈玹笑了声:“话。你所画丹青我只知极好, 却不知幸亏那边,正如我所练招式,你也不知幸亏那边。”
沈玹拥着她,低声说:“如果殿下再惦记取别的男人做驸马,我便再罚你画画,记取了?”
正巧碰高低了一夜的雪,院中雪景颇好, 萧长宁兴趣一来, 便研墨挥毫做起画来。
萧长宁刹时明白过来他的企图,她哪能承诺,忙摇首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