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踏步往外走去,连头也不想回,内心非常轻松,二十一年了,第一次才扬眉吐气了!
老夫人说不通洁白同意订婚还被他指责,越想越活力,干脆不顾统统地说:“那天抄家时,你们母子不是很对劲的显摆吗?我们都下了天牢享福,你的姨娘不是凭着为奴的身份不消下天牢吗?我还觉得她不下狱能过上甚么好日子?觉得摆脱我的节制便能够天高任鸟飞了?内里的日子那么好混吗?不过你放心,你娘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手针线活却委实不错,说不定在哪个富朱紫家做针娘呢!我猜那日子虽比不上之前在谢府锦衣玉食,但吃顿饱饭是没题目,不过,有一点和在谢府时是不异的,那就是她还是个主子!”
气得捶首顿足,痛骂:“孽种!孽种!你骗得我好苦!你不得好死!快来人啦!给我打死这个孽种!”
十天半个月?老夫人皱起眉头,想想洁白这几天的表示,清楚对于家半点兴趣也没有,忽起思疑之心,这厮莫不是从未想与付家结婚,是不是在用心迟延?
老夫人这些年对洁白母子俩颐指气使打压架空惯了,以往他们只要忍声吞气,然后更加的谨慎恭敬,甚么时候顶过半句嘴,更别提骂她为毒妇了!
洁白果断不肯松口,一口咬定必然要找到姨娘再谈及婚事,老夫人有一种被人戏弄地感受,更加思疑上了洁白的当,顿时内心极不舒畅,实在忍不住哼了一声讽刺到:“实在如果你姨娘和我们一起入狱,虽受了几个月的苦,但也不会没有消息了,你们母子也不消分离了,可见世上的事都是有定命的,这一分开,可就不好找了!”
洁白满脸悲色:“我也晓得老夫人说的在理,但是找不到姨娘,我却要吹吹打打热热烈闹地结婚,让我内心如何过得去?还是再等些光阴吧,让我找个十天半个月,若再找不到,我就甘心了!”
洁白本没想过要告,见她言语张狂神情刻薄,就回过甚讽刺地说:“我还觉得你甚么也不怕呢!放心,告你我还嫌烦,再说谢家已经败到这类境地,还需求我再告吗?放心!你们母子无情偶然,甚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谢洁白还不想做事太绝,实话奉告你,我不屑于告你们,我们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