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想想这安阳的为人,感觉也很普通,金侧妃看来也是一个张扬高傲的人,幸亏淮安王现在圣眷正隆,正妃又无所出,有子又有女的金侧妃就算是张狂些又有谁敢招惹?
金管家神采一凛,看到洁白面有薄怒,固然心中还是轻视,面上却恭敬起来,嘴上连说不敢,然后恭恭敬敬地侍立一旁。
谁知正暗自光荣,费事就来了,这两口儿竟然要住下不走了!(未完待续。)
金管家愣了一下,前次郡主归宁时他跟着回淮安王府,金侧妃但是怒斥交代了半天,明令谢家式微,也不知皇上要如何发落,现在淮安王府只能保住郡马,其他人一概死活不管。
长生神采沉了下来,洁白给她摆了一眼色,表示她放心,正说着,一个丫头端着茶盘出去,上面摆着两盏茶,急仓促正欲上前,金管家一个耳光畴昔,丫头惊叫一声扑倒在地,茶盏也摔碎了,金管家然后破口痛骂:“死主子!上盏茶这么慢!让三爷和三夫人比及这时!看我不打死你!”
特别交代为制止谢家人过不下去来郡主府打秋风,今后谢家人上门最多管一顿饭,决不准过夜,而郡主是新媳妇,心软面嫩,不免被人操纵,做的过分又怕影响与郡马的豪情,以是对付谢家人的事今后全由他这个管家出面处理,如果办事倒霉给郡主添费事,就去庄子上办理雇工去。
然后就怒斥小丫头没眼色,看到有客人不晓得上茶,长生嘴角扯了扯,这管家还恐怕她和洁白自认主子,非要得明说他们来郡主府是客,前次结婚他就给了谢家人很多气受,老夫人也吃了他很多暗亏,洁白和长生内心也是讨厌得很,不过是不想惹事才压了下来。
洁白不再理睬他,长生固然极想问锦姝统统可好,还是忍住了,若问很多了,这个金管家还真把本身当回事,并且锦姝能跟着清澈安阳一起去淮安王府做客,应当还过得不错,起码无病无灾的,也就按耐下心中的顾虑,端坐不语。
丫头如蒙大赦,胆怯地看了金管家一眼,从速应了退下。金管家本来还在对劲,一听洁白夹枪带棒地讽刺本身明显一个主子却自认做主子,老脸涨得通红,心中更加羞恼,却不敢过分冒昧,一面叮咛另上茶,一面苦着脸说:“三爷折煞老奴了,老奴如何敢自认主子!主子都不在府里,以是老奴担忧丫头们不知好歹怠慢三爷,这才出面经验,不承想却冲撞了三爷,还请三爷匆怪!”
长生暗赞有其主必有其奴,传闻金侧妃在淮安王府仗着得宠又生有后代极其霸道,常常连正妃的面子也不卖,安阳郡主更是没进门就给婆婆上马威,就连一个小小的管家说话也夹枪带棒的,甚么他们是高朋,甚么喝了茶有急事就要走,好象他们大老远是为了蹭郡主府一盏茶喝,好象他不赶他们就会住下不走似的!
洁白撩袍正襟端坐,冷冷地说:“我们又不是外人,年老迈嫂不在,等一会又有甚么了不起?当不得金管家几次地夸大萧瑟了我们这两个客人!”
明天他若识相还好,如果再象恶狗一样张狂,非得给些经验不成,要不然以他此品德,说不定还敢背着清澈怠慢姝儿。金侧妃如何给女儿指派了这么一个张扬的管家,也不怕在满都城的权贵面前丢了脸。
洁白看着小厮们清算洁净了空中,渐渐地上前,淡淡地说:“看来金管家是用心不让我们喝茶呀!多等一会没有甚么,这不是端来了?关头是就要喝到口了,金管家恰好要给弄到地上才甘心!郡主府的茶如何这么不轻易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