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花圃,洁白又借口热,拿走了她的巾子擦汗,又不肯还给她,然后一会摸摸花丛,一会在草地上拨拉一会,兴趣勃勃地象个贪玩的孩子,长生开端不明白,看了一会儿后,终究看明白了,心时暗自好笑,只做不知地随便乱转,幸亏花圃里尽是绿树和亭子,倒也不感觉热,到了午餐时两人方才回转。
统统正如他们所猜的,洁白却难受起来:“长生,对不住,临时先得让你饿肚子了!”
长生越想越气,站起来讲:“算了,不如我们走吧,今后再不来了,这府里乱七八糟的都是些甚么呀!长嫂不象长嫂,主子不象主子,主子不象主子,还都说淮安王贤明睿智,如何把老婆和女儿放纵成如许?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今后再不上他们家的门了!”
方桌上琳琅满目,整整有十二个盘碗,主食、冷盘、炒菜、面点、汤羹种类齐备,鸡鱼菜蔬俱有,放眼望去,果然相是接待高朋,只是这十二盘菜,实在找不到一个能吃的。
他刚在花圃里捉了很多小虫子,用长生的巾子包着,长生嫌恶心不肯看,就转过甚去,洁白很快弄死虫子全数塞到菜和汤、面条里,然后把巾子藏起来,表示长生坐下,长生转头坐下,如何也不敢看桌上的饭菜,这也太恶心了。
洁白却坏笑了一下:“放心,前次我传闻厨房的管事是金管家的后妻,我有体例让他有苦说不出口!茶喝够了,也歇得差未几了,走,我们去花圃里转转!”
主食是结成一坨的汤面,面点是干硬的馒头、豆包和酥饼,干硬的程度仿佛是在太阳下曝晒过普通,冷盘不是耷拉在碟子里,就是蔫巴了,热菜没有一个是热的,鸡汤上结着一层厚厚的黄油,露在内里的鸡肉变得又干又硬,还收回一股刺鼻的哈喇味,一盘炒青菜满是发黄的菜叶子。这一桌菜不是做好以后放了很长时候,就是食材很差,看来费尽了心机特别措置过,看着就极倒胃口,更别说吃了。
又过了一柱香时候,内里响起人声,一个管事娘子模样的人领着两个提食盒的粗使婆子出去了,管事娘子三十岁摆布,模样夺目无能,也很有几分姿色,她大大咧咧神采倨傲地行了礼,仿佛这顿午餐是她恩赐给长生和洁白吃的,看来她就是金管家的妻室杜氏了。
过了一会儿,内里传来两个小厮向清澈和安阳施礼的声音,洁白表示长生装装模样,很快,清澈和安阳跨出去以后,看到了满面肝火的洁白和长生,而身后的金管家盗汗已经下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