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长生真的怒了:“你是说,如果我答应你就会去她那边过夜是不是?好,好,好,我答应,也不消排甚么日期了,你随时去,今晚就去吧!”
长生轻呸了一声,对着洁白的肩膀发恨地咬下去,洁白夸大地叫了一声,发狠的说:“死丫头,看我早晨如何清算你!”
越说语气越重,仿佛事情严峻的不得了,长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顿时又羞又恼,不就是想让豆黄分宠这点心机吗?干吗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再说不过结婚半年没有身孕,能有多长时候?这个老巫婆,真是太可爱了!洁白平静自如,只用眼神安抚她。
老夫人看着长生置身事外和洁白阳奉阴违的模样心中更恼,目光扫过长生的肚子,减轻语气说:“你本就结婚晚,并且结婚时候也不算短了,长生却至今无好动静传出,你爹的忌辰快到了,让我有何脸孔去你爹坟前?”
回到屋里还是心惊肉跳,喝了一大杯冷茶表情才稍稍平复下来,这才想起来,莫非她刚才因为不甘心在长生屋外盘桓时,竟被谢明清看了去?莫非他竟然也对长生和洁白的恩爱心胸嫉恨?
明清的目光象刀子一样盯着豆黄娇俏白净的脸和曲线清楚的身子,嘿嘿笑了几声:“如何?听到那对狗男女的淫?声?浪?语就想男人了?放心吧,你的男人明晚就会来喂饱你,若心急等不到明晚,二爷我非常乐意效力!”
然后不管洁白,只盯着长生问:“如何?”
洁白却关上屋门,一把抱起她走进帐里,坏笑着说:“当初发的誓我都记得,也晓得你说到做到,只是我这小我自控力差,见了美人就走不动了,恐怕哪一天就节制不住碰了别的女人把你气跑再不要我了,以是要趁现在能欢愉一时是一时,说不定有了孩子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到时纳上两三房美妾,我便可享齐人之福啦!”
豆黄自幼就在谢家,自是非常清楚洁白的品德,也亲目睹过莫姨娘的一个丫头因明清始乱终弃惨死,一向对明清大要恭敬内心又厌又怕,恐怕他胶葛上本身,常常对着他不怀美意的目光老是避之不急,一看黑天半夜院子里只要两小我,顿时严峻地说:“二爷早点安息吧,老夫人另有事找我!”
长生身边只要一个少不更事的小丫头满屋,洁白又常常外出,长此以往,她能逃脱明清的手掌吗?到时候,一个失身于大伯的女人,一桩秘不成传的家属丑闻,周长生另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豆黄拧着盈盈一握的小腰走到老夫人身边低头不语,长生想起她做过的事,内心涌起一阵讨厌,又见她不时眉梢眼角地朝洁白暗送嗔怨,内心悄悄好笑,干脆神采淡淡地且看老夫人欲说些甚么。
长生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本来你内心都清楚,我还觉得你见了豆黄那小模样变主张了!”
洁白神采安静地说:“母亲放心,大哥找她们返来只是于心不忍,李姨娘跟他多年,如本年长色衰又无亲可投,最首要的是她是当年爹爹派去奉侍大哥的,大哥只是担忧她过不下去想接她返来养老罢了,并非让她返来与安阳郡主争宠的,至于卢双娥,纯粹是因为莫姨娘交代大哥要好好照顾她,大哥找她返来不过是图个心安罢了,并非有甚么旧情,如果她们有了好去处或者不肯返来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