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如何回事呀?母妃到底想说甚么?你快奉告我吧,别让我猜来猜去了!”
要不是父王念着结发之情,又是磨难伉俪,好言好语哄着母妃分歧她争,要不然这个正妃之位早就不是她的了。她本身也识相,在府里没声没息不争不抢的,不过占个名头罢了,以是母妃才忍了下来,莫非她还想借这件事翻起甚么浪来?
真是过份,我再不好,也是嫁出去的女儿,我婆家的事,用得着她这个嫡母操心吗?手也伸得太长了!娘,莫理她!爹不过是被她逼的,他见了我们还不是半点脾气也没了!”
安阳内心犯起了嘀咕,不解地问:“母妃甚么意义?莫非周长生和阿谁病秧子有甚么干系?不会是她生的女儿吧?莫非她和父王去找周长生与这个有关?”
谁知她不识好歹,竟然撺掇着洁白和阿谁贱民们象亲戚一样来往,有个甚么劳什子柳条巷,传闻净住些贩夫走狗杂耍要饭的,他们自甘轻贱跑到那家也就罢了,还把姝儿也带去!
看着女儿沉默下来,金侧妃明白她也看出来此中的疑点,顾虑重重地说:“别藐视阿谁病秧子,她到底出身大师,又是你父王的结嫡老婆,平时固然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她若真的想对于我们,我们娘几个的日子必定不会这么舒坦。
不过,周长生和她非亲非故身份差了十万八千里,如何会长得这么象?并且父王和她亲身去找周长生到底为甚么?
你是个大呐呐的性子,又爱好外出闲逛,郡马一去不知何时才气返来,万一阿谁死丫头有个闪失,你们伉俪俩不就反目成仇了!你真是鬼迷心窍了,非要嫁谢清澈,家道中落不说,还带着个拖油瓶!你觉得填房那么好做吗?”
“传闻你把洁白和阿谁村姑赶出郡主府了?你可晓得他们去了那里?”金侧妃不满地责问女儿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