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金侧妃虽只是个贵妾,倒是经皇家册封过的侧妃,天然不是普通的妾室可比,长生见她应行全礼,金侧妃只需侧过身受半礼就成,如此生被淮安王降成了平礼,也就是说今后长生在淮安王府和金侧妃是平起平坐的职位。
长生神采安静,似是没有闻声金侧妃的话,上前大风雅方地喊了声:“父王!母妃!”就要下跪行大礼,洁白焦急地拉住她:“娘子跪不得!细心身子!还是为夫替你多磕几个头吧!”
长生内心暗自嘲笑,倒好象因为本身这个外人让淮安王的宠妾爱女受了多大委曲似的,看人家一家三口情深意重的模样,本身和母妃全成了多余的,难怪母妃这些年心灰意冷诸事不问。
洁白怒极,正欲上前实际,“啪”地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安阳脸上,世人皆惊呆了,这但是淮王安平生第一次狠狠地打了安阳这块心头肉,固然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感觉安阳实在欠揍,却都没想她会真的挨揍。
淮安王也欢畅地说:“是啊,你母妃说的对,今后不准再生分了,明天父王带你进宫见皇后娘娘,皇上如果有空也会晤你的,后天就要入宗谱,入了宗谱很快就要册封了,今后你就是淮安王府的嫡长女,看谁还敢不平!”
长生却已经走到安阳面前,有些羞怯和难堪地看向淮安王说:“父王,女儿痴顽,不知该如何称呼郡主,按说她还是女儿的夫家大嫂!”
她假装焦心的模样上前:“父王,快看看mm脸上的伤吧,可别打碎了她!她认不认我这个姐姐无所谓,切不成是以打伤了mm!快看看要不要传大夫来?”
说完不顾淮安王和纪王妃的反对,对峙拉着洁白行了三跪九磕大礼,纪王妃含泪受了礼,倒是担忧的不得了,恐怕长生有个闪失,淮安王又心疼又惭愧,狠狠地瞪了金侧妃一眼,若不是她们不容人,出口伤人被长生闻声,她何至于怀着身子非要给本身的亲生父母行大礼吗?弄得自家骨肉比外人还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