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好不轻易找回长生这个女儿,你却不容她,她封公主是因为对皇上有拯救之恩,你为何胡言乱语教唆安阳和安怀嫉恨嫡姐?你为甚么要这么做!他俩从小多敬爱多纯真,特别是安怀聪明过人,以是本王才对他寄于厚望,你为了一己之私把他教成了甚么模样?你很对劲是不是?你这是在害他们晓得吗?你真是太让本王绝望了!若非安怀尚年幼仍可教可诲,不然本王定要重重惩罚你!”(未完待续。)
金侧妃听到“安怀和安阳如此率性娇纵不堪大任,首要因为他们赋性如此”,脑袋“嗡”地一声,差点瘫坐在地上,甚么叫不堪大任?甚么叫赋性如此?且不管安阳了,这不是明显白白在说安怀品性不良底子不配做世子吗?
另有一些细节和小事,妾身没脸再一一缀述,妾身这一两年来,不思王爷恩爱之情,不念姐姐宽大之恩,为一己之私刚强妄为,对安阳和安怀各式教唆窜掇,生生教得他们丢失了赋性,王爷只要想想安阳和安怀年幼时天真活泼的模样,再对比他们本日所作所为,就晓得妾身错的有多离谱!”
为何本日却说他们赋性如此?本身的后代还能不体味吗?实在这些满是妾身的错!妾身本身心胸妄图觊觎正妃之位不说,还气度狭小容不下吕侧妃和其他三个后代,厥后又恨德孝公主占了嫡长女的位子,就千方百计教唆安怀和安阳,企图操纵他们来达到目标,他们赋性纯善,满是妾身的错!请王爷重罚妾身!”
金侧妃抬开端,打着补丁的粗布褂子下暴露素雅精彩的红色织纹锦衣,神采哀怜泪痕未干,眼皮微肿黑眸含情,歪坠的云髻上只插几根木簪,神采惨白,樱唇无色,虽不似平时艳妆光彩照人,却别具一番妙龄女子也不能比的动听神韵。
她不但不起家,还含着泪告罪:“不,王爷看错了,妾身刚被王爷纳为妾室时,就一见倾慕视王爷为天人,今后一心颗全在王爷身上,哪怕为王爷去死都甘之如饴。当初确切是善解人意贤淑无能,但是妾身对王爷用情越来越深不能自拔,恨不得生生世世与王爷做伉俪,也就越来越容不下其他姐妹分薄了王爷的情义,包含王妃在内全成了妾身的眼中钉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