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看了金侧妃一眼,终是心软了,想让她起来又拉不下脸,气闷地说:“还不快带本王去看他俩是否真的受罚?如有欺瞒,本王定不宽恕!”
金侧妃赶紧膝行上前拉住淮安王的衣袖,仍然是涕泪横流:“王爷说的对,他们确切该罚,妾身已令人把他俩绑在柱子上塞了嘴,并命令不准给吃喝以示惩罚,早晨就关到柴房去,直到王妃、德孝公主另有吕侧妃和安玉四个都肯谅解他们,不然就是饿死渴死也不准放了他们!他们常日已经被妾身教得不成模样,如果此次重罚让他们幡然觉悟,妾身虽死也稍能心安了!王爷此次千万不要心软,不能等闲放过他们,定要让他们真正知错,然后再由您和王妃悉心教诲!”
说罢连连叩首哀号,仿佛懊悔的恨不得当即去死。淮安王想不管她又不忍心,想饶了她又实在拉不下脸,终是被她言语逼得无法就范,又气又怒又无可何如地说:“本王现在就去看看安阳和安怀是否真的受罚,你要如何全依你吧!”
说完踉跄着走了,两个丫头无法地相视一眼,既不敢跟着她,又不敢不管,只好远远地跟上。四周的主子皆面面相觑,这一次真的是金侧妃要失势了,还是和以往一样吃些小亏后更加不成一世?(未完待续。)
四周的侍从家奴皆低头寂静,没一小我敢多言多语自讨苦吃,半晌,淮安王还是自找台阶说:“安阳和安怀本日行事乖张,太让本王绝望,虽与你常日处心积虑教唆有关,但他俩也逃脱不了干系!本日本王要重重惩罚,定让他们吃些苦头,看他们今后还敢不?”
一时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好不轻易才憋出一句来:“安怀绑了也就绑了,安阳老是已出嫁的女儿,郡马又远在边关,你怎可如此胡涂?依本王看,安怀还是绑着,直到王妃和长生肯谅解他们,安阳撵回自个家去,没有本王的号令,半年内不准踏进王府大门一步!”他底子没提吕侧妃和安玉,因为他感觉都为安玉请封了县主,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计算甚么?
她泣不成声连连叩首:“妾身悔怨莫及罪该万死,实在不配为王爷侧妃,不配替王爷打理家业教养后代,亦无脸再奉养王爷摆布,求王爷降妾身为粗使婆子,每日在后院做粗脏活计悔过改过。纪姐姐出身王谢知书达理大师风采,又身为安阳和安怀的嫡母,教养他们再好不过,求王爷把安阳和安怀都过继到姐姐名下,妾身无私善妒实在不配为人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