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现在的红颜知己罗烟柳,仙颜风骚柔情似水,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一喜一嗔非常动听,有无数个手腕让他高兴,还从不争风妒忌让他难堪,实在是太可心了。
然后拔脚就走,连头也不回,金侧妃方才感觉事情不对劲,无法人已走远,她又拉不下脸去追,看着满地的碎片,把枕头狠狠地扔在地上,蒙住脸低泣起来。
淮安王明白是用心摆给他看的,王妃两个字让贰内心不太舒畅,一个侧妃如何能称王妃,就瞪了婆子一眼硬着头皮踏进屋门,瞥见室内也是乱七八糟,两个丫头低头侍立着,床帐放下来。
到早晨金侧妃想明白了,有些悔怨,却不好回府,就派人悄悄去请淮安王,心想只要留他一夜,甚么事也没了,谁知他却一夜未归,内心气闷至极,干脆真的赌起气来。
纪王妃责怪地瞪了他一眼:“我是那么妒忌捻酸的人吗?难怪你每天往外跑,本来是会美人去了!还不从速把人接回府安设了,今后也有人奉侍你了,我也就放心了。”
现在王妃许她自在身,赠下的财物宅子充足她后半辈子糊口无忧,弟弟的下落已经有了一些动静,如果能够姐弟团聚,她这平生再无所求。在她内心,她的主子是纪王妃,淮安王只是牢固的恩客罢了。
淮安王一贯对爱好的女子没有甚么抵挡之力,也感觉她说的有理,几近是言听计从,每月就去纪王妃和吕侧妃那边过夜个两三夜,不再象之前几近都是金侧妃专房专宠。
纪王妃闪身避过,又说了本日庆生景象,除了长生身子不便只送了贺礼,其他后代们都到齐了,管事们也来了,由吕侧妃领着庆生,都送了甚么礼,中午都备了甚么宴等等,半点也没有虐待金侧妃。
淮安王更加感激,从速派人去库房将前几天有人刚送的一大座琉璃宝树拿过来,端的是晶莹灿烂光彩刺眼,也舍不得肉疼,让人抬着去了前面杂院。
就挥手让人下去,嘻皮笑容地撩开帐子,本就睡不结壮的金侧妃展开眼,淮安王吓了一跳,如何几日不见,爱妃象是老了十岁不止,浮肿发黄的脸,另有黑眼圈,头发乱蓬蓬的看起来蕉萃不堪,乃至脖子上都有一圈一圈的细纹了。
淮安王一拍脑袋哎呀一声悔怨不迭,本来他是真的给忘了,本来金氏已经三十九岁了。
第二天一大早,淮安王就带了一个极仙颜风骚的女子进府,面若桃花容光照人,身材非常婀娜多姿,言谈举止文雅动听,风情娇媚无人能及,她名叫罗烟柳,本年还不到十七岁。
就喝斥主子为甚么不清算,一个婆子上来小声说:“王妃发怒,不准打扫清算。”
纪王妃贤淑,摆了酒宴贺新姨娘入府,还赏了盍府的主子每人多发一个月月银,传闻德孝公主都派人送了礼道贺,一时新姨娘职位不凡。
纪王妃为了让罗烟柳忠心办事,又承诺替她寻亲,还赠了田宅银票给她将来养老,承诺等王爷百年以后,是去是留全由她的情意。
这宝贝是早就给你备下的,本想给你一个欣喜,却被你砸烂,你不要也罢,归正王妃已经替我送了礼,你好好歇着,本王忙了好几天,先去安息了。”
至于其他女人,比如金侧妃和吕侧妃,另有之前得宠的韩姬,都不如她们首要。(未完待续。)
就耐着性子哄了半天,金侧妃却仍然不肯理他,无法律人把琉璃宝树抬进帐子,说有宝贝相赠,求爱妃赏眼看一下,还承诺说来岁是她四十岁整寿,必然给她风景大办,又说爱妃年纪大了不要动不动就活力,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