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做甚么?她在的时候老头子对她可好了,死了也还在为她守身如玉,六十年如一日,有那工夫想她,倒不如多活几日,多吃几个包子。”刘衔结满不在乎的说道,仿佛他老婆二字的吸引力于他来讲,尚且远远比不得面前的菜包。
刘衔结的心头一跳,脸上的神情一滞,顺着那伸来的手臂目光缓缓上移,最后落在魏来那张阴云密布的脸上。
“从那今后,蚱蜢再也没见过蚍蜉,但又在好久今后,蚱蜢遇见了一只老鼠,他们聊了好久,也成为朋友。直到夏季到来,老鼠就对蚱蜢说:‘我要冬眠了,我们来岁见’,蚱蜢一听,也很惊奇,它问道:‘来岁?这世上哪有甚么来岁?’”
刘衔结听闻这话,放下了手里的包子,昂首看向魏来,脸上的神采在当时出奇的严厉,与魏来印象中的老头子判若两人。他一本端庄的说道:“如何会晤不到呢?我家老婆子说了,来生她还做我的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