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看啊,偏不让你看!”
“你想差了,那是牛鼻子们让某代卖的,我只是赚个辛苦钱,他们可发大了。”
“......哈哈哈。”
“小子,你很有钱不?”
学着老铁匠拿白布捂开口鼻,柴天诺声音沉闷的问。
很有钱,柴天诺挠挠脸,手里银子上千数,在西北边塞这鸟不拉屎的地界,应当还算有钱吧。
“那里鞑子最多?”
“这把鸣鸿与我意义非常,费事大爷帮我解出,只不过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银两,能解多少算多少吧!”
“天然是十八里堡,那边虽是丘陵,但水源丰富产出惊人,草原鞑子和咱西北边军整日在那边打斗,每日都得死伤个一二百。”
把鸣鸿放入水槽降温,又用棉布擦拭洁净水渍,老铁匠翻开一瓶绿矾油,谨慎翼翼的倒在鸣鸿刀身。
“少爷,家里现在只要大子儿和铁片了,不得不说,您就一败家子儿!”
“您等着,我这边去取!”
“那是,全部大西北,你就找不出第二个能淬炼星斗银的铁匠。”
“真的有效,还得是大爷你啊,不愧是西北第一铁匠!”
一边说,老铁匠一边在草纸上算数,看的柴天诺内心啧啧称奇,未曾想大爷算学竟然如此了得,便是武秀才里也没有几人能比得上。
“大爷,您敞开用,我倒要看看,两千两银子能解成甚么模样!”
柴天诺咧嘴,大爷脾气真他娘尿性,本身这辈子,就没碰到过如许的人儿。
老铁匠瞥了柴天诺一眼,哈腰,从木箱子里拿出数个圆滚滚的白瓷瓶,谨慎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家眷区,柴蛮儿把手中统统银票交于柴天诺,愁眉苦脸的说:
“......尔这般败家子儿,某还是第一次见到!”
“有何宝贝,可否让我一观?”
老铁匠先是对劲洋洋的自夸了一句,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
“小子,破钞巨额解刀失实有些不值,你拿出三百两,我豁命与你打制把上好天梯百炼,用着岂不比这大铁电影趁手?”
“怪哉,真是怪哉,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异的金属!”
屈指与小丫头一个脑崩,柴天诺回身就走,败家子便败家子儿,能把鸣鸿解出,花的再多都值。
“如此以来,破钞倒是能减去大半了。”
“......”
“大爷,这绿矾油到底是何物?”
柴天诺顺着老铁匠的手指细看,越看越感觉有事理,未曾想鸣鸿并不是大板刀,反而是把如同超长大横的狭身刀。
“算不得便宜,刚才倒出来的那点,差未几得两三贯钱。”
烟雾渐渐消逝,老铁匠用净水擦拭刀身,柴天诺观之,忍不住镇静的猛捶掌心:
“嗤~”俄然升腾起的白烟吓了柴天诺一大跳,老铁匠则是两眼一亮:
柴天诺看看鸣鸿庞大的刀身,再瞅瞅刚才溶出的印子,汗水哗的流了下来,彼其娘之,这得需求多少银两?!
最为奇异的,便是绿矾油也不能伤其分毫,大大出乎老铁匠料想。
“做梦,再少也得四五千两。”
“你那大子儿不敷了。”
老铁匠开端清算东西筹办打烊,炼丹地间隔不近,若不抓紧,入夜便回不来了。
柴天诺用力嗅了嗅鼻子,烟雾有一股很大的酸味,心中立马有了猜想,这所谓的绿矾油,别就是强酸吧?
“那是,说句稍显张狂的话,我这木箱子里的物件,全部西北行省统统铁匠也集不出第二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