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滚烫的唇舌向下流弋,她用牙齿咬开那戎服礼服的衣领,细心舔过男人胸膛上的道道伤疤,指导对方的手滑进本身的身材。
血液在刹时沸腾,拼尽尽力撕扯,两具身材相互摩擦、胶葛、砥砺,如天雷地火般一触即燃。宋琳攀住男人肩头,唇舌埋入对方的颈项和耳际,近乎贪婪地大力吸允,就像一条刚从冬眠中复苏过来的蛇,猖獗汲取着炙热的能量。
从男人手里接多余下的半截卷烟,宋琳眯着眼睛吸了一口:“在船上,我记得。”
影象里,他不止会分筋错骨,还会将痛苦拉长到最大限度,同时包管不伤人道命;精确掌控用药剂量,让受试体意志涣散却认识复苏,便利答复题目――纵是她受过专门练习,也只能勉强扛住。
枪弹没有上膛,扳机牵引空空的压簧,几次碰撞击针,一声声闷响在房间里回荡。
李正皓的脊椎窜过一阵颤栗,扶住墙壁才勉强站定。
每次撞击,他们都更加靠近,从感知到认识,十足融为一体,再也没体例分离。
“‘S’要卷舌,尾音不必念出来。”
宋琳仿佛能够从任何一个处所开端,垂垂地变得隐蔽而丰润。当男人的大手沿着她身材曲线迟缓下滑,两民气里仿佛都升起一种难以言状的满足。本来在阴暗中蜷曲的灵魂,相互支撑着伸展开来,添补了所成心识。
“呃!”
他又试了试,与之前比拟,进步很较着。
半支烟燃尽,他将烟灰点落,简朴说出六个字,仅仅是在陈述究竟,既没有表悲观点,也没有作出解释。
不晓得过了多久,两人并排躺在地板上,直挺挺地看向头顶的天花板,只剩下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的脸埋进他的胸口,看不清神采,却在以纤细的幅度点头:“我爸爸给我起的,传闻我出世时像只鹌鹑,圆头圆脑的。但是,他死以后,就再也没人这么叫过我了。”*
工致的指尖开端翩翩起舞,毫无保存地抚触那处炽热,技能谙练却又谨慎翼翼。每次揉捏都是威胁,逼迫他放弃对峙,在饱胀的欲念中完整开释本身。
他抖动手解开裤链,却因为过于冲动而不得开释,勉强半撑住本身的身材,挫败地闷哼出声。
“我对你用过刑。”
氛围呆滞了,在这深埋地底的甬道内,与时候一起浑沌成灰。呼吸交叉起伏,从鼻翼唇舌渗入四肢百骸,将生命融进无尽的缠绵。
李正皓苦笑:“我爱我的故国,也信奉主体思惟,情愿保护劳动党的带领――正因如此,才不能容忍这毫偶然义的暴力。”
两人抵死相依,彼其间不再留有任何裂缝――他爱她,这便是天下存在独一的意义。
反手拭干眼角的湿意,她深吸一口气,反问道:“谁奉告你的?”
“‘Salwā’(塞拉瓦),”男人的发音并不标准,带着几分摸索和游移,“‘Salwā’,‘Salwā’……”
刺激突如其来,李正皓顿时睁大双眼,本能想要回缩身材,却发明早已无路可退。
枪械被扔到一旁,玉臂环抱着男人的颈项,五指深深插&入他的发底,强压相互靠近,红唇不由分辩地吻了上去。
由浅至深,再由深至浅,他尝试闭上眼睛,用触觉体味感官的悸动。
宋琳伸直成团,躲进男人怀中汲取热量,脑袋像猫一样地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