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明白,本身是让羽士给拿了,干脆缩在地上耍起了恶棍:“老夫认了,爱如何着、就如何着吧!”
黑子还在老处所愁闷的趴着,时不时地抬起鼻子嗅嗅氛围,或者是背起耳朵听听动静。直到傍晚时分,一个又哑又沙的声音才从地下传来,“黑猪、你压着我啦!”
“嘿!皮子痒、老子明天如果问不出个一二三来,老子就不姓万!”扁担、火钳、煤炉、马凳、砖头、菜刀、盐巴、辣子……凡是能用的全都搬了过来。
万小玲悄悄地叩了下杯缘:“垂白叟怕是好久未进过此人间炊火了吧?不急、渐渐来,渐渐来。”
“喳!”万拖鞋揪起九品就要上刑。
“哟!本来还是个读过书的,这么大年龄了,睡在地上,怪不幸的!”
“休得无礼,退下!”万小玲往那自傲地一坐,表示他让开。
黑子赶紧站了起来,转了半圈,哼哼唧唧地动起了嘴巴:“神仙,我都等你老半天了,你从速现身吧!我如果再归去晚了,仆人非宰了我不成。”
“且道来听听。”九品像模像样地答道。
万小玲轻瞟一眼:“请坐、上香!”
“咦?!”万拖鞋固然感觉非常倒置,但还是乖乖地让朝了一边。
“再等会、再等会!我的肋骨散了,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这老头穿得和戏里的一样,是个甚么官吧?”地上没反应,万小玲朝万拖鞋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