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哇!女总裁是皇帝 > 第170章 信笺藏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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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军面罩下的呼吸蓦地顺畅,林前锋这才惊觉轻甲护颈内层缝着药棉。

赵谋士的茶盏停在唇边,茶叶梗在碗底拼出个残破的"囚"字。

"恰是要他们瞥见凤旗。"喻浅用银簪挑起灯芯,骤亮的火焰映出她眼尾精密的血丝,"骆元良若当真叛了北戎太子,现在最怕的就是监军见到皇室标记。"簪尖俄然戳穿沙盘上的狼头旗,"传令暗卫司,把拓印的云雷纹用八百里加急送到北戎二皇子手中。"

战马嘶鸣着栽进结冰的水沟,将整列车队撞得七零八落。

林前锋的指尖在鎏金箭筒的暗格纹路上摩挲,凹凸的刻痕俄然与影象中的边防图重合。

驼峰山的表面在浓雾中若隐若现,运粮车的铜铃缠着浸过油脂的麻绳。

他重视到女帝左手始终按着腰间的玉琥佩——这是先帝临终传授兵符时的风俗行动。

喻浅推开了望窗,西北风卷着雪粒扑在滚烫的额角。

当他翻开运粮车的苫布,两百套玄铁轻甲在月光下泛着蓝光,这是工部上月才研制的新甲。

"举盾!"林前锋踹开粮车暗门,玄铁轻甲在蓝光中泛着冷意。

"是瘴气林里的阎罗笑!"伏兵中有人用北戎话惨叫,抓挠喉咙的手指带下血肉。

赵谋士枯瘦的手指划过信上"聘礼二十城"的字样,鹰隼般的眼睛眯成细缝:"骆元良上月刚被削了兵权,这信却盖着监国太子的印。

"陛下说让您带上这个。"掌库寺人捧来鎏金箭筒,底层暗格排泄淡淡的沉香味。

瓷片划破指尖的顷刻,西北方的夜空亮起三道绿色烽火——这是遭受死战的信号。

喻浅接过旗号时,摸到旗杆暗槽里无缺的玉琥佩——这是她昨夜亲手塞进沙盘的钓饵。

中午的日光照在城楼女墙的冰棱上,喻浅解下大氅递给赵谋士。

亲卫捧着被鸣镝射穿的狼头旗跪在地上,旗面焦黑的破洞里,模糊可见金线绣着的北戎皇纹。

半夜时分,林前锋在兵器库遴选双脊弓时,发明每支箭杆都新刻了倒钩。

鎏金箭筒第二层暗格弹开,二十支箭头裹着油布的鸣镝在弦上颤抖。

他望着正在给强弩上油的林前锋,俄然抓起案上占卜用的蓍草——四长三短的草茎让他瞳孔骤缩。

运粮车木板迸裂,藏在粮袋下的玄甲军刚要抽刀,第二波箭雨已钉入马匹眼眶。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林前锋俄然勒住缰绳——火线枯树林里,某种金属反光的角度不像晨露。

"元帅不如看看身后。"女帝的声音混在风里,惊起城头猎猎作响的赤底金凤旗。

她解下玉佩悬在旗杆顶端,日光穿过琥纹,在敌阵前投下闲逛的光斑。

喻浅反手攥住侍卫统领的腕甲,鎏金护腕的云纹硌进掌心:"那沉香里混着瘴气解药,林莽夫定是忘了..."话音被俄然炸响的红色信号弹掐断,朱砂染红的云层如同泣血。

韩将军的重甲兵布阵时,她正将染血的纱布缠回击指。

"换箭。"林前锋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浆,兵士们沉默地卸下浅显箭矢。

林前锋伸手要揭,老寺人枯藤般的手掌压住盒盖:"见到狼头旗再开。"

城下俄然传来地动山摇的战鼓声,骆元良的玄色大纛已逼近一箭之地。

"取我战甲来!"老元帅踹翻火盆,火星溅在昨夜收到的密信上——那封盖着监国太子印的函件,边角处还留着喻浅用银簪刺穿的洞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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