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总念着兄长,下人们于至公子的事儿从不敢碰,就怕惹了世子爷逆鳞。”
简朴交代完,转头见软榻上窝着的夏暁走神。李嬷嬷悄悄皱了眉头,心下有些不悦。她在操心提点,可这女人却对付了事,有些不识好歹。
这个夏女人,明显不是个笨拙的,恰好又活得稀里胡涂。跟活着子爷身边两个月,愣是就晓得个名字:“老奴猜,若不是老奴上回顺口说了爷的身份,您是不是还对世子爷的事儿一无所知?”
固然弄断了箫不是她成心,但李嬷嬷对那盒子的态度,实在叫她没体例不在乎。瞥了瞥李嬷嬷的神采,夏暁状似闲谈地问了句:“对了嬷嬷,方才那盒子里装的甚么啊, 你那么严峻?”
“爷的身份很高啊……”
她不晓得多少,但看着西府下人端方严。她猜想周斯年若不是大族公子,那便是某个官员之子,但没敢往高了猜。
这般想着,李嬷嬷便决定持续提点夏暁:“夏女人即便晓得世子爷姓周,怕是也不知他是哪个公侯府邸的世子吧?”
……俄然好想跳车。
“爷的兄长啊?爷跟他兄长干系很好?”夏暁最怕这类亲情梗了,神准的直觉奉告她里头的事儿大了。
李嬷嬷没重视到她面上异色,神情略带着可惜地持续说:“……那根箫,是爷十二岁时,至公子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