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过夜，老爷一睡下就走了，第二天一早又过来的。”
幸亏顾翰腐败白她的处境，还说了那样安抚她的话。
周氏只点点头，她抬方氏做姨娘，就推测有如许的日子，倒也不甚在乎，便问道：“老爷让她在正房过夜了？”
周氏便不再说甚么了，方姨娘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人，知根知底，人也诚恳，必定是比外头买来的可靠很多。何况她面貌姣好，就算拿出去与顾翰清那些同僚的妾氏比拟，也是不差甚么的。
周氏就瞥见了被人挤在背面的顾明妧，脸上带着笑，清楚是一脸等候的模样，却只站在前面，垫着脚根伸着脖子往这边看过来。
周氏便没理睬顾明烟，抱着顾明玉从人群中走出去，问顾明妧道：“三丫头比来上学可勤奋？你两个姐姐都已经进学好些年了，你也要跟上。”
周氏鲜少在老太太跟前发作，这一回却也是忍不住了。
周氏听了内心不免有些欣喜，还觉得这几日她不在家，顾翰清必然是睡在方姨娘的房里，没想到竟然还守着正房，真是让周氏有些喜出望外。
周氏只点点头，她抬方氏做姨娘，就推测有如许的日子，倒也不甚在乎，便问道：“老爷让她在正房过夜了？”
“倒是没有过夜，老爷一睡下就走了，第二天一早又过来的。”
但是顾明妧却似全然没有闻声顾明烟说的话一样，只是温馨的低着头，一排稠密的睫羽微微明灭着，仿佛将本身置身事外。
“烟丫头！你这说的甚么话？还不快跟你三mm报歉！”
“只怕没你几天好日子歇息了，”老太太想起太后娘娘要招周氏进宫的事情，拧眉道：“老爷说等过两日就要你出来的，不然到了下个月，宫里又要忙着给太后娘娘预备重阳节的宴会，到时候你这事情怕是要押后了。”
几个丫环婆子都迎了过来，刘妈妈陪着周氏进了房，将房里的丫环都支了出去，才走到周氏的跟前道：“这几日太太不在家，都是方姨娘过来奉侍的老爷。”
顾明烟听了这话倒是眸子子一亮，她长这么大，还没进过宫呢！上回贤妃娘娘生辰，特地请了周氏进宫，只可惜她偏又病了没去成，内心一向感觉很遗憾。
她这里重新打扮打扮以后，老太太那边就派人来请她们去延寿堂用午膳。
几个丫环婆子都迎了过来，刘妈妈陪着周氏进了房，将房里的丫环都支了出去，才走到周氏的跟前道：“这几日太太不在家，都是方姨娘过来奉侍的老爷。”
顾明妧站起来福了福身子，她在端方上头向来学得很好，宿世为了送她进宫，顾翰清特地请了一个从宫里出来的老嬷嬷教她端方，是以一言一行都挑不出刺来。不过此时她尚且年幼，以是按说这些端方都是不会的，便只能跟着周氏再学一遍。
老太太院子里还晒着她尿湿的棉被呢！
刘妈妈便笑着道：“老爷又不是胡涂人，如果真想让她奉侍，必然是直接往她房里去的。”
周氏天然是被顾明妧的这一番话给熨帖到了，到底消了气，也不去苛责顾明烟，倒是老太太开口道：“烟丫头这几日也别去上学了，我这里正预备玄月九日去静水庵上香的经籍呢，你来帮我抄几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