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娘一叠声的说不敢，又从袖中掏了一个荷包出来，塞到顾明妧的手中。
幸亏这时候，门口的帘子一闪，顾明烟同方姨娘过来了。
老太太听了也笑了起来，只拉着她的小手捏她的脸道：“你这傻孩子，我是不想给她们才偷偷让你一小我挑的，这下好了，被你这么一说，我少不得要拿出些梯己来，让你的姐姐mm的一起挑了！”
现在天子已是将近知天命的年纪了，等顾明妧长大了进宫，那可真是……一朵鲜花……
顾明妧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方姨娘福了福身子，娇声道：“给姨娘存候。”
这里头正笑得畅怀，内里有丫环出去回话，说在外游学的大少爷和二少爷回府了。
……
顾明烟不敢再说，只同方姨娘撒了一把娇，在她怀中内疚了半日，两人才清算伏贴往前头正房里去。
顾明烟实在也就是小孩子心性，听方姨娘如许安慰了一番，心下已经好了很多，便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又同她道：“姨娘你畴昔瞧瞧就晓得了，长得可狐媚子了，想必就是像她外头阿谁生母，太太还口口声声说她长得像父亲，那里像了！”
顾明妧仍旧坐在那边不动，周氏和老太太见了，两人相视一笑，相互点了点头。
她一面说，一面往顾明烟的怀中塞了一块帕子，只安抚她道：“谁说太太不想着你的？这不又喊你畴昔了吗？快好好把眼泪擦一擦，别让太太给瞧出来了。”
顾明妧同丫环一起来了前厅，周氏等人也都在厅里坐着，顾家大房现在有四个女人，东西也一并预备了四份，都是差未几模样的，倒也没有甚么好遴选的。顾明妧想着她们其他几人必然有本身喜好的头面，想来也不会带的，倒是她刚才内里出去，确切缺了几样能出去撑场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