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意闻声齐慕阳问这话，点头笑了笑，说道：“不过曲直不成曲，调不成调的，仿佛是说菊花一类的，我只记得一句，便是那甚么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
齐慕阳揉了揉额头，只感觉伤口处更疼了些，转过甚望着方少意，问道：“当初宁和大长公主府上的赏菊宴那首曲子究竟是甚么曲子？”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
崔太傅看着齐慕阳安静的目光，摇了点头，并没有再多说，只是想到第一次他拿出那九连环让齐慕阳解开，内心不由感觉恍若隔世，不过这数年统统都已经不一样了。
“刚才崔太傅替无尘大师问的那几句话究竟是甚么意义？”
崔太傅和无尘大师不知此事，天然也就得不到齐慕阳的答复。
如何回事？
崔太傅闻声齐慕阳这句话，也并不料外，还是是一脸安静，朝着书房别的一边的大椅走去，直接坐了下来，望着齐慕阳，说道：“我晓得。”
崔太傅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我本不肯将你牵涉出去，只是他一心要我过来问你这几句话。”
之前巧儿，另有石溪他们都和他说过之前的很多事，只是这无尘大师一事他们倒是并未提过这渊源，如果崔太傅的话并不是在随便说说，那么也就是他和无尘大师之间的确是有渊源。
方少意瞧着已经中毒身亡的崔太傅，面色凝重，沉声说道：“他进府之前就已经中毒，只怕他也早就猜到本身的了局。”
闻声崔太傅这句话，齐慕阳眼神一凝，听着这话贰内心倒有些严峻，可面上不显，反问道：“太傅，说这些话究竟是甚么意义？娘舅沈星源但是三皇子害死的。”
齐慕阳大惊失容，吃紧地喊了几声，再伸手一探崔太傅的呼吸，早就没了呼吸，心下一凉，瞪大了眼睛，惊骇地望着死在他面前的崔太傅。
“那太傅现在和我说这些话是甚么意义？”
这曲子，另有当初的左手作画，现在看来就是冲着齐慕阳而来的。
方少意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坐在齐慕阳别的一旁的椅子上，神情非常凝重。
方少意瞥了石溪一眼，并没有说甚么，最后目光倒是落在齐慕阳身上。
齐慕阳听着方少意这话，再一想刚才崔太傅说的那番话，心中一惊，他固然不记得之前的事，可现在崔太傅的这几句话清楚就是在奉告旁人他和那无尘大师之间有连累。
只是这一推开门，便瞥见半躺在椅子上，已经死去的崔太傅。
齐慕阳越来越不解，实在是弄不明白崔太傅这话内里究竟是甚么意义，他和无尘大师有甚么渊源？
只怕圣上会比他更想晓得，齐慕阳和无尘大师之间的渊源。
崔太傅望着齐慕阳，目光沉寂如水，如一口古井，幽深不见底，淡淡地望着齐慕阳，沉默了半晌，不由说道：“可还记恰当初你去仁和书院时候的事吗？”
齐慕阳听着这话，眉头紧皱，听着倒有些熟谙，不过如何有些奇特。
刚才崔太傅最后那句话，想来应当就是崔太傅的遗言。
不说现在崔太傅中毒身亡，只说前面崔太傅和齐慕阳说的那几句话，究竟是甚么意义，就还不清楚。
谋逆如许的大罪，连累九族，这一点他这个曾经身为太子太傅之人，又如何能够会不晓得。
书房内里静悄悄的。
齐慕阳晓得崔太傅说的这对不住必定是指对不住无尘大师，毕竟这无尘大师还是崔太傅的儿子，听着崔太傅这落寞的话语，瞧着崔太傅孤寂的身影，心下震惊，不由劝道：“这件事和太傅无关，太傅不必过分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