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初秋,夏季的暑气还未散去,院子里安排了很多冰块,可见那丝丝冷气升起,凉意袭人。不得不说,这大长公主府的确是豪华,好会享用。
方少意便也简朴作了画,又写了一首诗交给凉亭以外的下人,让他呈递给宁和大长公主。
方少意撇了撇嘴,颇不在乎,仿佛并没有筹算赋诗作画,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回身敬了齐慕阳一杯,一饮而尽。
莫非这小我和他一样是――?
再一想之前崔太傅和他说的那些话,宁和大长公主罔顾皇家礼节,不讲端方,丢了皇家脸面,这府上有无数男宠,皆是俊美少年。
“如何了?”方少意瞥见齐慕阳神采不大对劲,迷惑地问了一句。
齐慕阳但笑不语,有些事决计的躲避反而会惹人生疑,既然宁和大长公主让他们在场的世人赋诗作画,唯独他一人不肯,反倒有些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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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就在齐慕阳还在思考究竟是如何回事,歌声倒是停了下来,宁和大长公主倒是笑着说道:“如何,世人听着这首曲子,感觉如何?”
说不定,这美酒顿时就会变成穿肠毒药。
毕竟获咎了大长公主和圣上可没那么简朴,要晓得前不久沈家便是前车之鉴。
这便是方少意迷惑之处,他觉得齐慕阳底子就不在乎此次赏菊宴,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说先行分开如许的话。
不过,只怕江家并不但愿宁和大长公主做江家的儿媳。
这如何能够!
方少意一看齐慕阳仿佛是当真地画了一幅画,再一看其别人也都交了作品,他也不好不把宁和放在眼里,前来插手此次的赏菊宴,便是要全了宁和大长公主的面子。
齐慕阳接过翠儿递过来的帖子,眉头微皱,略看了一下,昂首问道:“这赏菊宴是如何回事?”
方少意摇了点头,跟着大长公主府上的下人去了望月台。
闻声宁和大长公主的话,流光天然点头应是,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曲子,大略看了几眼,仿佛就已经记下,将曲子放在一旁,只听哗啦一声,琴声渐起,旋律舒缓,如月光洒落,又如菊花干枯,自有一股孤清冷寂的神韵缓缓在此中流淌开来。
“娘舅,这杯酒――就当外甥给你送行了!”齐慕阳倒了一杯酒,洒在地上,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贺子章,你说说看这曲子如何?”
果不其然,翠儿摇了点头,只说道:“奴婢不大清楚,不过听上门送请柬的人说不但单请了少爷你。”
为了宁和大长公主府上的赏菊宴,林老太太特地让人给齐慕阳新做了几件衣裳。
出了齐府,齐慕阳便骑马去了大长公主府上。
齐慕阳天然不敢多言,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内心踌躇,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站在一旁奉侍的下人,并没有喝下那杯酒,只是碰了碰嘴唇。
齐慕阳侧头瞥了一眼问这话的男人,有些明白,那不过是侍郎之子,家世并不算显赫,天然但愿能够在这赏菊宴上一展才调,独占鳌头。
还不过半柱香的时候,就有人已经赋诗作画结束,神采对劲,让下人将本身的作品呈递上去,让宁和大长公主评鉴。
湖岸上则有几间凉亭,凉亭内里铺着凉席,其上安排着一张小几,小几上则是雕花美酒,精美点心,又有菊花相伴,花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