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车夫一听齐慕阳这话,哼了一声,没理他们,从速驾车筹办分开。
他也不想再多说甚么,本日这事底子就是无妄之灾,算他不利倒霉。
“弟弟年幼不知事,不要见怪!”苏烈又对齐慕阳拱手施礼,替苏筝报歉。
车夫倒是不肯看自家少爷受气,骂道:“苏家有甚么了不起的,明显是你们过分度,强抢马车不说,竟然还恶言以对,实在是丢了苏老将军的脸面!”
苏家仿佛和邢家有姻亲干系?
表哥?
“如果我不承诺,你们筹算如何?”齐慕阳坐在车厢内里,看着本身受伤的右手,眼神暗淡不明,反问了一句。
苏烈望了一眼四周,眉头紧皱,固然感觉很失礼,但还是上前拦住马车,对着车厢内里问道:“能不能费事你们,带我们回城?”
右手的伤就是因为他们,如果不能治,就别再说那些废话!
虽说现在大周朝天下安宁,四海升平,并没有太大战事,但是苏家苏老将军苏牧倒是闻名天下,军功赫赫。
但是瞥见苏烈警告的眼神,苏筝只能讪讪地对齐慕阳行了一礼,说道:“齐表哥,本日真是对不住,若表弟有获咎之处,还望表哥包涵。”
高个少年一看齐慕阳一句话也不说,筹办分开,有些难堪,赶紧上前说道:“我是苏家的三少爷苏烈,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扳连你了,还望奉告府邸,明日我会亲身上门奉上一份礼赔罪。”
苏筝被齐慕阳这话一噎,刚筹办辩驳,说甚么,倒是瞥见齐慕阳冷厉的目光,内心一滞,有些呆愣,过后倒是感觉愤恚,明显就是一番美意,如何还这幅态度。不过是抢了他的马车,有需求一向记恨着?
齐慕阳眉头微微一皱,本来是西府的亲戚,想到之前和西府的那些事,齐慕阳内心对这两人更是不满。
“喂!喂!这里荒郊田野的,离城门另有很远一段路,你该不会把我们扔在这里,不管不顾?”
苏烈一看白脸少年还对齐慕阳冷言冷语,眉头一皱,面色一肃,急声呵叱道。
“你们上车吧!”齐慕阳不想再听他们废话,也不想再担搁,淡淡地说了一句。
“齐家邢老太太是我们姑奶奶。”
苏筝倒也没有再说甚么,想来他也晓得齐慕阳能承诺带他们,这是他们应当感激齐慕阳。再则本日这是本就是他们不对在先,现在齐慕阳还肯帮他们,天然要好生感激。
“对不住,刚才真是对不住了,实在是情势所迫。”
苏烈听齐慕阳这话,非常欢畅,赶紧伸谢,和苏筝一同上了马车,进了车厢。
“苏筝,你住嘴!”
苏筝几步走进车厢,望着齐慕阳的脸,眼神闪动不定,又看了一眼齐慕阳右手的鲜血,一偏头,低声说道:“倒没想到你是齐家少爷,提及来还真是缘分,我们也算是亲戚。”
现在承平乱世,重文轻武,这武将的职位天然不高。
两名少年内里个子稍高的约十三四岁,身穿深蓝暗纹劲装,身材结实,方脸浓眉,拱手对齐慕阳连连表示歉意。
车夫天然不会管苏烈兄弟二人,慕阳少爷反面他们究查便是仁至义尽,那里还会管他们如何回城,猛地一挥马鞭,直接掉转马车,驾车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