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朝她望了几眼,心中多少有些迷惑,她正待细问,却听得何正伦在屋里叫道:“你在那边啰唣甚么,还不过来陪我吃酒。”
青桐拽着椅子往身边一带,同时飞起一脚,将何正伦踢飞到对边墙壁上,只听得咚地一声巨响,何正伦被摔得眼冒金星,骨肉几近散架。那厢,春兰已经反应过来,正慌里仓猝地朝外跑去。青桐抢步上前,一把拖将来,手指飞点几下,点了她的哑穴和麻穴。又将两个狗男女堆做一处。屋里的动静和喊声轰动了内里的龟公和打手。有两个仓猝跑到门外问如何回事。
青桐偏不如他们意,她两袖一扬,连发几枚袖箭,那帮打手“哎呀”一声,捂着伤处大呼起来。龟公回身检察,俄然听得耳旁一阵风声吼怒而过,他大吃一惊,不及躲闪,那袖箭“嗤”地一声□□他的左眼。龟公捂眼跳脚大呼。青桐再次扬手,连发数箭,射中几人的关键。
门外的两个打手,相互挤挤眼,鄙陋地笑着,搔着头分开了。
青桐晓得此人就是一条藏在暗处的毒蛇,别看她这会儿服软告饶,若真放过她,今后必定还会兴风作浪,她闲得没事才会留下这个隐患。
老鸨嘲笑道:“mm不必焦急,我比来正在网罗上等好货品。等人一到齐了,稍一调、教,摇钱树不就来了吗?”
妇人道:“这两年风调雨顺,卖女的人家少,上等货品更少。”
青桐闪进后院,一起朝阿谁寻短见的同亲女人屋里奔去,她一脚踹开门,那女人觉得是贼来了,吓得浑身颤抖,不知所措。青桐不吱声,一把将她拽到门外,指指内里,表示她快跑。那女人很快反应过来,感激而又迷惑地看了青桐一眼,接着跑进屋,抱着一个早就打好的承担,趁乱朝外跑去。跑了几步,那女人又折了返来,她朝青桐的身影缓慢说道:“我去叫同来的姐妹跟我一起跑。多谢大侠。”
次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刚一起床就听到采买返来的刘婆子和白妈妈等人在说街上的消息。
她们刚出来就听得有人叫唤,那几个女人愈发严峻。青桐从暗处飞出,那那些喊叫的丫头一脚一个踢飞打晕。
那老鸨鼻尖眼灵,她闻到了青桐身上的血腥味,神采微变。接着判定向前一扑,扯着青桐的袖子便大声叫唤起来:“来人哪,有贼——”青桐抽起宝刀,手起刀落,老鸨闷哼一声顿时倒在血泊里,青桐本来想着去她房里搜得卖身契,放火烧了,好将阿谁同亲女人给救了。现在这老鸨一喊怕是来不及了。
老鸨胸有成竹地说道:“谁说要等他们卖女了,mm且放宽解吧,我自有事理。”
“我的老天爷,你们晓得吗?阿谁何老爷*被仇敌杀了,墙上另有血字。说甚么‘淫□□女者死’,街上的人都说,这必定是何正伦和那何景贤之前干缺德事遭报应了。另有那楼子里的老鸨也被杀了,另有的官员脱得赤条条被扔到街上给摔昏了。家里人忍着羞来抬走了……”
两人的血混在一处,流得满地都是。青桐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筷子,以血为墨在乌黑的墙壁上用左手歪歪扭扭写下一行大字:淫□□女者,逼良为娼者,死!这算是给衙门留点事做吧。
肯定两人死透后,青桐轻手重脚掩上门,手中仍旧着托盘,低着头走出去。方才在房顶时,她已摸清楚那老鸨的房间位置。她第二个要处理的就是这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