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打了个呵欠，兴趣缺缺：“不就一个小孩子吗？多大点事，赶明儿，我找个机遇把她卖给刘婆子，她那儿不正要买一批女娃吗？”
李青桐到的时候，马仙姑和她的奸夫在颠末狠恶的劳动后，正在说悄悄话。李青桐感觉这个奸夫虽不是甚么好东西，但也罪不至死，她在想如何在不轰动这个男人的环境下杀掉马仙姑。
……
夜色乌黑如墨，阴凉的夜风吹得院中的树叶哗哗作响，半空中模糊有雷声在响。
花小麦小脸通红，怯怯地看着世人，鼓起勇气拥戴奶奶说道：“我奶说得对，青桐mm才不是妖怪，我从小就跟她一起玩。阿谁老太婆是瞎扯。”
男人又打了一个哈欠，语气中带些不忍：“何必把事做绝呢，非要弄死一个孩子。”
高氏的态度不像方才那么果断了，但马仙姑是她请来的，她也不好直接拆台，只是模棱两可地说道：“哎哟，我本日被吓着了，不舒畅先回了，这事他日再说吧。”
李二成搀扶着妻女，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家母亲。